但是成為太子的女人,她或許很大的可能成為皇後,她想當皇後?
皇後,這個位子恐怕天下沒有女人不想坐上去吧。
“喂,你想什麼呢,我問你好看不好看,你倒是吭一聲啊。”鐘小術使勁推了推木隸。
木隸剛剛實在是想事情想的太出神了,她喊了好幾句他都沒有回應。
這一推,木隸立刻回神了,然後暗自惱怒,如果自己現在面對的是敵人,這樣入神的想事情,恐怕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木隸,你覺得好看嗎?這些首飾都是比較中性的,戴在男人的頭上也可以。”
此話一出,木隸才注意到鏡子裡面的自己居然頭上帶了好幾件發飾。
白玉簪子,還有一個白玉的玉蘭花暗夾,身後的頭發上還扣着小小的環兒。
木隸臉色不是很好,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自己動手全部給拿了下來。
“喂,不要拿下來啊,不是很好看嘛,你換一身白的錦衣,簡直就是公子顔如玉了。”
木隸:“我不習慣。”
不習慣頭上戴着這些東西,而且還是白玉的顔色的,他的東西都是黑色,或者是接近黑的顔色。
最後東西還是被他拿下來了,而且頭發也全部解了下來,木隸看着鐘小術手裡的梳子,道:“把梳子借我。”
他想把自己的頭發梳回去。
鐘小術:“不給,我沒允許你把頭發弄散你就走了,我才不給你梳子,這是我的梳子,才不給你用。”
木隸一絲絲的無奈,最終徒手扒拉着自己的頭發,很快就弄好了。
其實平日裡他是不需要梳子的,剛剛問她要梳子就是本能,對本能,就本能的莫名其妙的問了。
鐘小術氣了個大紅臉,狠狠的瞪了一眼木隸,然後直接氣鼓鼓的坐在了遠處的床上。
生氣了。
她生氣了,會不會又不理自己啊?
木隸算是明白她的小脾氣啊,逆着她她就生氣。
木隸隻能過去,看怎麼和她說說話,能不能哄好。
可是他剛剛走到床邊,還沒說話,鐘小術就高聲道:“啊,有老鼠啊,嬷嬷,有老鼠!”
這一叫外面的下人立刻沖進來了,木隸哪裡還敢待着,他趕緊翻窗出去了。
鐘小術看着他走了,哼了一聲。
嬷嬷進來了:“怎麼了,小姐?哪裡有老鼠啊。”
鐘小術:“剛剛看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窗戶跳出去了,好像是老鼠,吓死我了。”
林嬷嬷:“小姐不怕啊,小姐去院子裡休息休息,我讓丫鬟把這屋子好好的打掃查看一下。”
“嗯。”
因為丫鬟上下打掃房子,木隸隻能從屋頂上遷移到了樹上。
看着樹下看着書的白衣的女子,木隸摸了一下鼻子:她口中的老鼠是說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