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隸剛剛伸到一半拿帕子的手:“……”
吃飽喝足,鐘小術道:“好了,去把太子弄醒吧,最好讓他出現幻覺覺得我扭到了腳腕,那我就有理由回去了。”
雖然這裡風景很美,但是也要看和誰在一起看。
和太子就有些煞風景。
太子:本宮是被嫌棄的,本宮是多餘的,本宮是煞風景的……
自閉了。
木隸在南餘憷的口鼻附近撒上了一點點的白粉,然後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很快,南餘憷就醒過來了。
他出現了一段虛幻的記憶,他覺得自己和鐘小術看了好一會兒的花,然後鐘小術不小心把腳給扭到了。
南餘憷醒來之後立刻讓人将鐘小術送回去了。
并且過了幾天,南餘憷還帶了賠罪的禮物上門。
畢竟帶姑娘家出去賞花,居然讓姑娘的腳扭到了,南餘憷很謙和的放下自己的身段送來禮物賠罪。
鐘雲山對待太子的态度是很冷淡的。
并且當天晚上,鐘雲山叫來了鐘小術,問她可喜歡太子。
“爹爹,初見太子的時候,覺得這人長得豐神俊朗,脾氣溫和,品性很好,但是幾次接觸我覺得并非如此,我對太子并沒有任何喜歡的意思,而且左右權衡太子也不适合我。”
一個女子說出,太子不适合自己,絕對是一種自信。
是自信不是自負,的确,鐘雲山也覺得太子配不上自己的女兒。
鐘雲山聽到女兒說的話,心裡松口氣,同時又感歎女兒長大了。
平日裡女兒都是嬌弱的樣子,性子極其善良溫和,甚至有時候嬌弱的過頭了。
他一直都很寵愛這個女兒,但是似乎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女兒變得成熟了。
“爹爹,你在朝中是屬于哪個勢力的?”鐘小術小聲的問道。
鐘雲山一愣,明顯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問這種事情。
但是對于女兒他是沒有隐瞞的。
“你爹是中立态度。”
“中立就好,這幾日我與太子走得有些近,我還真是擔心爹爹會站隊太子。”
鐘雲山沉思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太子乃是儲君,這皇上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太子登基指日可待,為父站在太子這邊不是很好嗎?”
“爹爹,你在試探我,爹是什麼性子我還不明白嗎?我聰明的很。”
被女兒誇獎了,鐘雲山頓時心裡飄飄然,大笑着說道:“說說,為什麼擔心我會站隊太子。”
“因為我覺得太子不能登基上位,而且他身邊的人都會被連累。”
鐘雲山聽着女兒如此确定的話,點了點頭,看來自己對女兒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她很聰慧。
“爹,反正你放心,我不喜歡太子,而且你堅定自己的态度就好,保持中立,但是我覺得這朝堂遲早會開始湧動的,如果可以我希望爹可以退出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