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打壓,木隸也很操勞。
半夜的時候,鐘小術有些睡不着的睜開眼睛,赫然的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床前。
如果不是她心理素質好,恐怕這會兒都吓得尖叫起來了。
借着薄薄的銀色月光,終于看清了站在床頭的人的臉。
“木隸?你怎麼大半夜的來了。”鐘小術撐起了上半身,跪坐在床上看着他。
木隸:“突然就想來了。”
男人的嗓音很沙啞,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喝過水一般,而且從他的聲音裡能聽出他的疲憊。
鐘小術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光着腳就下床,來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遞給他。
“喝水。”
今天晚上的月光倒是挺亮的,房間裡,就算不點燈也能隐隐約約的看見。
鐘小術讓木隸坐下休息一會兒喝口水。
木隸喝完杯中的水還是覺得口渴,他直接拿起了茶壺喝。
這樣魯莽的動作在他手上卻有絲絲暢快的意味。
“你這是多久沒有喝水了,最近這麼忙嗎,忙到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鐘小術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是有一些忙,忙完這一陣就好了。”木隸深深的眼瞳裡閃過一絲神色。
的确很忙很忙。
他在慢慢的挖空太子,而且又不能讓四皇叔知道他的存在。
所以這段時間束手束腳,謹慎行事。
過完這一陣,太子的一些勢力将歸功于他,而他這種負重十多年,終于可以回歸自己的身份了。
自己的皇子身份……
木隸從小就知道自己是皇子,但是自己的母親十分卑微,他小時候經常夢見自己母親慘死的畫面,皇後太子都是他的敵人!
木隸眼中閃過仇恨,但是想到很快自己可以恢複身份并且擁有勢力,他眼中絲絲欣慰,這麼多年來他馬上就可以成功了。
興奮之餘眼角瞥過對面的白衣女子,木隸心中頓了一下。
“鐘小術,當初太子追求你,你為什麼回避呢?”
太子的身份都不能讓她心動,那麼一個皇子的身份,她會心動嗎?
不對,自己為何考慮對方會不會心動?
而且還是将自己與太子對比。
男人的呼吸有一些亂了,一瞬間仿佛打開了什麼,腦海裡不自覺的回顧了自己與她相遇到現在的畫面。
似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而且很多行為和語言都已經變了。
但是從來沒有意識到。
鐘小術問他是不是喜歡她,木隸那時候隻覺得心中麻亂并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