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菜花看着邊上的鐘小術和旱魃,她一張嘴臉醜惡的不行。
不等鐘小術說話,村長就開口:“劉菜花你給我閉嘴,一個姑娘家輕易會說出有人輕薄她的話嗎?你還是自己問問張鐵子發生了什麼吧。”
林嫂子也過來了,聽到這個消息,氣得臉都白了,她直接上前:“劉菜花,張鐵子沒娶你之前在村子裡面風評就不是很好,調戲了别家的姑娘,娶了你之後以為安生了,沒想到……簡直就不是人!”
林嫂子心疼鐘小術,同時看着旱魃:“孩子,還好你在啊。”
還好鐘旱和小術住一起,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張鐵子以為鐘旱是個瞎子就能欺負了?這是踢到鐵闆上面去了。
林嫂子的話提醒了所有的人,的确,張鐵子曾經在村子裡面風評就不是很好,遊手好閑,還調戲了别家的姑娘。
最後那個姑娘遠嫁了,那次張鐵子被罰在村長家跪了一天一夜呢。
十多年過去了,張鐵子有了妻子兒子,本以為收斂了,沒想到越發的過分了。
鐘小術可是他曾經的侄女啊,一起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十多年,張鐵子不知道是從什麼的時候懷着這樣的心思的。
張鐵子心虛的低着頭,一點都不敢吭聲。
此刻他恨不得有一個地縫能讓自己鑽進去,一個大男人有妻有兒,卻如此丢臉的被綁在樹上……
劉菜花當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幾斤幾兩,但是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鐘小術,是不是你個賤丫頭勾引他的,鐵子這些年來一直都很老實本分,肯定是你這個賤丫頭勾引他的。”
林嫂子:“劉菜花,你的嘴巴放幹淨一點,鐘丫頭可是大夥兒看着長大的,什麼人難道還看不清你污蔑也帶點腦子。”
有人附和:“對啊,劉菜花你說這樣的話,良心不會痛嗎,鐘丫頭月底就要嫁人了,你這樣血口噴人實在太過分了。”
“雖然你們分家了,但好歹也是親姑姑啊,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污蔑鐘家丫頭啊。”
“張鐵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上次我看見他調戲了隔壁村子一個姑娘,摸了人家的手,但是這事情我也不好聲張……”
“這些年張鐵子不下地幹活,趕着鐘丫頭去幹活,他自己倒是去别人家裡坐着蹭茶吃,好吃懶做的男人,也就劉菜花看得上眼。”
“劉菜花還不是一樣懶,看自從分家了,沒鐘丫頭幹活,他們菜地裡的雜草比菜都要高了。”
村長看大家說的差不多了,直接開口:“張鐵子心懷不軌,我給他的處罰是背着牌子在村子裡面遊行,然後送官府吃闆子,大家有異議嗎?”
木牌子上寫着他的罪名,讓張鐵子背着那塊牌子在村子裡面走一圈,讓所有人看看這是個什麼人。
這真的是丢臉丢到祖宗那裡去了。
村民都點頭:“我們沒有異議,就這樣辦吧。”
“對,就這樣辦吧。”
“讓村子裡面的姑娘看看,都知道這是個什麼人,以後離這種人遠一點。”
村長:“好,這事情就這樣定了。”
張鐵子簡直就沒有臉擡頭了。
劉菜花直接哭了:“我不同意,不可以,這樣遊行,我家男人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我不同意,嗚嗚……”
沒人理會她。
理她就會被她咬上,劉菜花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