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一條魚除了睡浴缸還能睡哪？”
江戌夜拍走腦子裡面的糾結，把魚抱了起來：“你的尾巴還是濕的嗎？”
江戌夜在剛剛吃飯的時候弄了一個大浴巾打濕了蓋在小人魚的尾巴上，這樣可以達到更久的保濕時間。
要不然吃一會兒東西小人魚就哼哼唧唧的尾巴幹的疼了。
小人魚每次吃飽了都特别安靜，一副很滿足的小模樣，江戌夜把她放進了水裡準備出去。
突然他又折了回來：“小家夥，你要不要洗澡？”
小人魚剛剛準備把腦袋放水裡的，被他吓一跳，立刻起身一臉呆呆的看着他。
江戌夜伸手拿了一瓶沐浴露和自己的毛巾：“就算你一直泡水，但是也要洗澡，萬一你魚鱗長污垢了怎麼辦？”
想想都覺得髒死了，江戌夜伸手理所應當的把鐘小術剝了一個精光，拿着沐浴乳就是給她洗澡。
洗到尴尬的地方江戌夜也是面不改色。
切，不就是有點料嗎？可是這是條魚，這是寵物！
江戌夜給自己洗腦，真的就表現出一臉淡定的給鐘小術洗澡，洗的時候洗到了癢癢肉，小人魚一個勁的亂動。
“啊啊……”
小人魚的叫聲不是平時害怕或者抗議的聲音，而且類似于笑的聲音，江戌夜擡頭就看見小人魚笑的花枝亂顫。
精緻好看的五官帶着笑容，特别是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了。
江戌夜愣神了一下，但是立刻低頭：“動什麼動啊，不許笑不許亂動，你這樣我怎麼給你洗澡？再叫一下我拔你鱗片！”
話一完小人魚笑容僵住，然後委屈巴巴的忍住不動。
江戌夜樂了：“聽得懂我說話了？”
人魚沒有反應。
江戌夜眸色危險，立刻道：“拔鱗片……”
“啊啊……”小人魚明顯的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然後向後退。
江戌夜眸子閃過愉悅，伸手摸摸她腦袋算是安慰：“原來你是聽得懂這三個字啊，不錯，以後就不怕你不聽話了。”
“好了，上半身洗幹淨了，我給你洗尾巴。”
一眼看過去鐘小術的尾巴很漂亮，每一片鱗片都是藍色的，似乎還帶着藍色熒光一樣。
但是唯一礙眼的地方就是腰間的那塊缺了魚鱗的肉，人魚的恢複力不錯，早上還出血的肉現在就已經好了。
現在露出的是一塊白白的肉，缺了鱗片魚尾有些不完美了。
江戌夜給她洗尾巴的時候看了好幾眼，眼中閃過一絲後悔，拔了不會長出來了，都不好看了。
以後說拔鱗片吓吓小家夥就好，還是不要真的拔，拔了就秃了。
魚鱗其實很幹淨，但是江戌夜還是用軟軟的牙刷給她刷魚鱗的縫隙，一一清理好。
當然他也在魚尾巴上發現了人魚的生殖地方……
“原來魚的長這樣……”江戌夜小聲嘀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