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榆聽過鐘小術說很多次這樣的話了,根本就沒有當真過。
鐘小術眼睛眯了一下,這可是你說的不娶的,以後你别後悔。
公子:“阿門......反派,嘴快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啊。”
林嬷嬷出去辦事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婉娘今日也不在府上,婉娘去了長公主府,本來小術也想跟的去,但是被留下來學刺繡了。
剛剛好沒有什麼人看着鐘小術,鐘小術就跟着赢子榆溜出去玩了。
鐘小術是個吃貨,就愛吃香辣的東西,赢子榆幾乎每次出來都是帶着鐘小術去酒樓。
赢子榆抱着鐘小術翻牆出了鐘府,他打算把鐘小術放下來但是卻被鐘小術抱住了脖子。
鐘小術:“幹爹,我想你抱着走。”
“鐘小術,你都七歲了還要抱着走,你不怕被人笑話,幹爹都怕跌面子。”赢子榆慵懶的嗓音說道,隻是這口音讓懷裡的女孩笑出了聲。
榆樹說話還是自帶點口音的嘛。
“就抱着,我害怕等下過鬧市有人踩着我,幹爹你最好了,反正人類也看不見你的臉,你丢不了什麼面子的。”油嘴滑舌說的就是鐘小術。
明明鐘小術的母親婉娘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赢子榆自認為平時也是教育的很好的,為什麼這小娃娃最後性格會變的有點野呢?
女孩子半點溫婉嬌弱都沒有學會,最後赢子榆把這一切怪在了鐘振身上。
肯定是有一個莽夫父親,學到了鐘振身上的壞毛病,明明他教導的那麼好的。
鐘振莫名躺槍,其實鐘振和鐘小術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因為最近幾年鄰國隐隐約約又有開戰的意思,鐘振整日都是在軍營裡面操練士兵,随時待命上戰場的。
而婉娘這七年也是無所出,老夫人一直催着鐘振納妾,甚至還以死相逼,但是在鐘小術五歲的時候,老夫人病逝了,從此家裡也終于是安靜了。
赢子榆抱着鐘小術過鬧市,突然一個遠遠的一群士兵直接跑過來把百姓趕開了。
“讓道讓道!”
士兵拿着長矛硬生生把百姓逼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不少人跌倒了。
赢子榆皺眉的看着這一幕,還好他是抱着鐘小術的,要不然她這麼小小的一個肯定會被人踩到。
此時一個士兵騎着黑馬快速的從道路疾馳而過:“八百裡加急!”
百姓聽到這個字臉色都白了,很多人主動讓道,這要是被馬踩死了可是沒有人會管的。
等着那些士兵全部離開了,整個鬧市的人臉上都沒有什麼笑容了。
“你們聽見了沒有,八百裡加急,是不是又要打仗了?”一個老伯聲音顫抖的問道。
所有的百姓是恨透了戰争,多少人家裡的壯丁被拉去上戰場,結果沒有一個回來的,有些人也是曾經經曆過戰争的難民。
一個人哭泣的說道:“估計是打仗了,這才安穩多少年啊,又要開始打仗了,造孽啊。”
打仗受苦的就是百姓,百姓流離失所。
還有那些戰場成堆的屍體沒有人處理,然後腐爛傳播瘟疫,又要民不聊生了。
随着這事情,剛剛還熱鬧的街道此刻充滿了沉重的氣氛。
鐘小術皺眉,聽公子說過,這個世界幾千年幾乎都是大戰小戰的,幾乎安穩的日子不會有超過十年。
公子:“世界男主是道士,女主也是道士,這就是一個亂世,然後有些妖精,比如說狐狸精魅惑帝王,帝王荒唐的治理各種不好,戰亂四起,這個世界亂的不行,連男女主也平定不了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