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僅是提供鮮血的血奴,還是主人唯一衷心的奴。
鐘小術面無表情的下床,不汜去把窗簾拉上,然後走到鐘小術的身邊,伸手到她後背拉住了裙子的拉鍊,一路往下,鐘小術身上的裙子直接掉落了下來。
全身光裸的鐘小術,不汜目不斜視,快速的給鐘小術穿上新的衣服。
不汜已經十七了,雖然從小被關在籠子裡,但是該懂的人事他還是懂的,可是他不敢亵渎主人的身體,每次換衣服,他内心激動不已可是他的眼睛不敢亂看。
不過這樣照顧主人的感覺真好。
鐘小術下了樓,客廳坐着一個藍色裙子的女孩,奧曆.玥長的可以說很美的那種,她的美是柔和沒有攻擊性的。
而鐘小術的美,是一種冷漠具有攻擊性的洋娃娃一樣的。
奧曆.玥看見鐘小術,她立刻從沙發上起來,微微的彎腰:“撒卡小姐。”
奧曆.玥出行,管家是跟着的,此刻一個三十多歲的一身燕尾服的古德站在奧曆.玥的身後,古德将腰身鞠躬到了九十度行禮。
鐘小術的眸子掃過了古德一眼,她一步步不緊不慢的下樓。
奧曆.玥和古德都是鞠着腰身的,鐘小術沒說話,沒有過來坐下,他們也不敢起來。
奧曆.玥内心疑惑,撒卡小姐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就像是刻意刁難一樣,鐘小術走的很慢,奧曆.玥和古德就鞠躬了很久。
最終,鐘小術坐下了,她伸手對着奧曆.玥說:“别拘束,坐下吧。”
奧曆.玥松口氣,伸直腰身小心的在沙發上坐下了,但是古德卻還是鞠躬九十度的,沒辦法,撒卡小姐根本沒有指示他可以起來的意思。
奧曆.玥心細的發現了這一點,深思着,難道撒卡小姐心情不好是因為古德,古德什麼時候得罪了撒卡小姐了。
奧曆.玥不知道古德是不是得罪了鐘小術,但是她立刻溫和的笑着問道:“撒卡小姐,您的傷好的怎麼樣了,那日我應該和小姐同行的,讓撒卡小姐一個人面對危機,真是該死。”
所有血族的人都有義務保護尊貴的純血統。
奧曆.玥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守護純血統的大人們。
所以聽見鐘小術被血獵襲擊了,她感到很悲傷很自責是很正常的。
鐘小術喝了一口茶水,道:“現在已經沒事了。”
奧曆.玥看了一眼身邊還在鞠躬的古德,拿不準撒卡小姐心情,她就繼續聊天:“撒卡小姐沒事了就好,我帶了一些傷藥過來,是家族裡藥師配置的,可以祛疤的。”
“不用了,銀匕首的疤痕任何藥都去不掉的。”鐘小術淡淡的說道。
奧曆.玥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銀匕首?為什麼沒有聽說撒卡小姐是被銀匕首刺傷的,您真的沒事嗎?”
銀匕首多麼可怕的詞彙啊,吸血鬼的克星之一。
但是想一想為什麼沒有聽說撒卡小姐被銀匕首重傷也是有道理的,這事情都是保密性的。
可是銀匕首傷害性那麼強,撒卡小姐還能安然無恙一樣的坐在這裡,奧曆.玥不得不感歎純血種大人的愈合能力的恐怖了。
奧曆家有很多小輩也被血獵刺殺過,幾乎隻要被銀匕首刺中了都必死無疑。
奧曆家不是純血種,但是也是二等血族,面對銀匕首都是那麼的脆弱的。
鐘小術開口道:“匕首上沒有抹聖水。”
聖水是血獵研究出來的一種液體,專門用來對付血族的,被聖水灑到了傷口上,血族就失去了治愈愈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