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沒有做滿一個月的保镖,就不能花這卡裡的一分錢,做滿了一個月他才應得工錢。
打包了牛肉面,墨再廷想着要不要去買一塊木頭當枕頭,這個世界的枕頭太軟了他睡不習慣。
“買木頭要花不少錢吧.......”墨再廷想起了自己租房子的樓下的那些樹。
這個老的小區房子看着舊了點,但是綠化是絕對的好,因為那些樹都是有快十年的樹齡了。
可就是這些茂盛的樹木,居然一夜之間遭受了毒手,小區裡最大的一棵樹一夜之間倒了,其中樹墩子還有一塊木料不見了。
由于這邊是小區的舊樓,監控壞了還沒有修,保安一直都沒有找到誰砍了這樹的。
一夜之間這麼大這麼高一棵樹就被人砍了,周圍的居民住戶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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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芬一大早眼神疲憊的拿着衣服去鐘小術的房間了。
說到這個衣服她就是生氣的,懷疑鐘小術是故意折騰她的。
這個衣服昨天晚上洗了,今天早上就要幹,晚上沒有很大的風根本吹不幹,而且這個衣服還不能用烘幹機烘幹,劉芬就一直用扇子扇風弄幹的,弄了一晚上。
“小姐,這是你的衣服。”她把衣服放在了鐘小術的床頭櫃上。
被子掀開了一個角,鐘小術露出了臉,道:“以後你不許進我的房間,我的門口放一個置物架,有東西要送進來就放門口。”
這嫌棄的神色,明顯很不喜歡劉芬進來自己的房間。
劉芬感覺女孩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肮髒的蒼蠅一樣,她氣的不行,臉白一陣紅一陣,說:“好,那小姐以後自己折被子自己挑選衣服吧。”
“嗯,你可以出去了。”
劉芬聽這話,為什麼感覺她說的是你可以滾出去了?
劉芬看她不痛不癢的表情,内心憋屈的出去了。
鐘小術翻白眼:“當老娘手殘了,折被子的事情多簡單啊,我還嫌棄被她碰過的被子,挑選衣服自己挑選多好啊,稀罕她,真把自己當一回事。”
說着她拿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十分了,她繼續賴在床上玩手機。
劉芬在廚房做早餐,突然聽見門鈴被按響了的聲音。
誰啊?
誰會來按門鈴,劉芬洗幹淨手去開門,待看見門口長相絕色且留着長發的男人的時候,她一瞬間的晃眼花癡了一下。
但是立刻黑了臉,道:“小區的業務員?不知道這裡是高級層住戶嗎?沒事不要上門打攪。”
劉芬主人的姿态一樣,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啊,狗仗人勢。
墨再廷自從上次醫院聽見了這個保姆給鐘小術的父親打的電話之後,就對這個保姆印象很不好,很不喜這個保姆。
他道:“我是鐘小術的保镖。”
劉芬笑了:“保镖,你撒謊也要做點準備啊,小姐什麼時候有保镖了,小姐的司機就是兼職保镖任務的,根本沒有其他保镖,下次撒謊先打探好消息來。”
可惜了這個男人的臉了,長的這麼好看居然是個騙子,肯定是來騙錢的。
一個人的心态什麼樣,在她眼裡看的人也就是什麼樣子的,這句話說的就是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