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綏的臉上帶上了張揚的笑意,面色從蒼白到浮紅。
明明在承受着索取,蔺綏卻仍然不肯罷休地在腦海裡嘲笑。
藍色的珠子人性化的氣的發抖:
系統可以用懲罰去控制蔺綏,可它要如何影響氣運之子自發的行為呢?
蔺綏還想說什麼,抓着他腰的那隻手的力度卻陡然加重。
那隻蝴蝶被人揉皺,是順從的越矩,和瘋狂的貪圖。
燕秦捕捉到了那隻遊魚,沒有放縱它轉瞬離去,而是緊緊汲取着它的溫度,卷去它的馥郁甜蜜。
這是神明的恩賜,表面的克制與骨血的暴戾翻滾交融,心底的暗色漫出,鑄就欺上的蠻橫。
挂在燕秦脖間的銀鍊被纖長的手指勾出,吊墜的刻字在空氣中搖晃。
“燕秦,做得不錯。”
豔紅的舌尖随着說話的開合動作在齒間若隐若現,蔺綏的手指插進了燕秦濕透的發間,多情眼微揚。
指尖輕輕摩擦過頭皮,看不見的電流從脊柱流竄,散落在流動的血液裡。
燕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蔺綏,因為誇獎而眼眸微亮。
敲門聲驚擾此刻,是侍應生将衣服放在了門口。
蔺綏不太喜歡身上潮濕的感覺,坐在了椅子上,讓燕秦自己去拿衣服。
他原以為燕秦會去衛生間換衣服,結果在還沒來得及轉換眼神時,燕秦便無比自然地解扣子,速度快到蔺綏都愣神。
蔺綏:
蔺綏立刻表示自己的清白,氣氣系統。
系統可能已經被氣的半死了,閃爍的光芒微弱。
蔺綏撐着腦袋看着燕秦,微微挑了挑眉。
看來沒怎麼縮水,應該和上一世差不多,啧,那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吃力。
系統:…………
好痛苦,為什麼它要經受這一切,殺了它就現在!
氣運之子真是不争氣啊不争氣!這個人這麼壞這麼惡,為什麼要喜歡他呢?
燕秦有些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用面無表情的臉藏住羞窘。
本來是想看看小少爺有什麼反應,卻被小少爺興味盎然的眼神弄得反應複萌,恨不得能從地裡鑽進去。
逗弄純情少男真有意思,蔺綏心裡笑吟吟地想。
房門再度被人敲響,或者說用‘砸’這個字眼比較合适。
外面的人似乎非常暴躁,踢得門震天響,仿佛要将房門踹開。
燕秦打開了門,看着門口表情扭曲的燕周。
燕周個子不高,他今年二十三,身高一米七六,而燕秦長得高,哪怕隻有十九歲,也有一米八四,完全俯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