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呢喃,已然快被他逼迫到極緻,眼眸布滿紅意。
做他的狗,撲咬他,吞吃他,獨占他。
蔺綏的脖頸高昂,抓緊了燕秦的頭發,面龐冷意畢露。
蔺綏藏住了眼眸裡的殺意,想着要怎麼把系統弄死。
痛意就像是一根冰錐在大腦裡刺過,帶來難言的冷意。
蔺綏嘲諷:
系統裝死,悶不吭聲。
蔺綏将燕秦推開,去往了浴室:“你可以滾了,再有下次,你真的可以死在這裡。”
他等着燕秦離開,結果卻被燕秦抱了起來。
浴缸裡傭人先前已經放好了水,薰衣草味的精油讓浴室彌漫着淡淡香氣。
“聽不懂嗎?”
蔺綏有些愕然地看着燕秦,因為他違抗命令而格外煩躁。
燕秦悶不吭聲,将他放在了椅子上,蹲下來給他脫襪子。
燕秦望着他答:“我是願意死在少爺身上的。”
他談及了目前關切的問題:“需要去醫院嗎,之前做過檢查了嗎?”
燕秦不止一次看見過蔺綏忽然疼痛的模樣,偶爾有幾回在監控裡也看見他難受的模樣,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蔺綏顯然不好受。
蔺綏按着太陽穴不耐道:“不用你管。”
人總是習慣性的說着許多謊言,蔺綏尤其如此。
神經似乎在被冰凍淩遲,懲罰着他的罪責。
蔺綏不覺得自己對系統有罪,倘若這淩遲之刑是燕秦對他的懲罰,那他甘願受下,可系統他卻是怎麼也不會甘心的。
他非自願地穿進那本書裡,憑什麼要遵守它給他的宿命。
“那先去醫院吧。”
燕秦看着蔺綏蒼白的臉色,為他重新穿上襪子。
蔺綏推開了他,赤着腳踩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
“不要再讓我重複一次,出去!”
六年前的燕秦會依言照做,可現在的燕秦隻是站在原地,高大的身軀宛若一座沉默的小山。
“少爺,這種需要我的情況,不要說反話。”
蔺綏有時候奇怪的不像一個驕縱的少爺,如果是燕周,早就已經大喊大叫肆意發洩情緒了,但蔺綏總是忍着,一直如此。
——阿綏,受這樣重的傷為什麼不告訴我?
——阿綏,需要我的時候,不要推開我。
記憶裡的聲音與身影和如今的燕秦重合,蔺綏頭疼欲裂,扶住了一旁的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