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将至,這時候弄出這件事,不太好收場。
還好燕秦現在在浴室裡,
他倒是可以圓過去。
ce中單淡淡地說:“你不知道嗎,我是燕秦的隊友。”
燕行森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蔺綏,在手機上進行搜索,看見了相關報道。
蔺綏沒騙他,他的确是燕秦的隊友,加入時間是兩三個月前。
沒人告訴他這件事,連燕秦自個兒都沒說。
這樣燕行森心裡稍安,如果是隊友的話燕秦來找蔺綏就很合理了,而且蔺綏追的人喜歡人妻,這應該不是他兒子的癖好。
燕行森的臉色恢複正常:“那你讓他出來,我跟他說兩句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前妻跑去玩年輕人才玩的電競,但那不是他關注的事,他沒興趣了解。
“他……”
蔺綏正準備說燕秦在衛生間不方便,等燕秦出來了就找他。
可他剛說出一個字,就聽見了浴室玻璃門被拉開的聲音,不好的預感從心頭劃過,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坦蕩蕩的英俊少年帶着燦爛的笑容從玻璃門裡歡快地大步走了出來。
燕秦甜蜜蜜地喊了聲:“老婆~”
一邊喊着一邊奔着蔺綏就去了,然後發現門開着,門外還站着一個人。
比社死更恐怖的是站在外邊的是被戴綠帽子的苦主,自己是隔壁小燕,和苦主還是親父子關系。
蔺綏不忍看地偏了偏頭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他人生裡所有的失控情況,都拜燕秦所賜。
燕秦的尾音忽然變調,腳下一個滑鏟,當場給老爹表演了一下劈叉四十五度,還好角度不夠大,不然得扯到蛋。
燕秦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從容地縮到了門後面,探出大半個身子看燕行森,面上滿是疑惑。
“你來幹什麼?”
好一個反客為主。
燕行森的臉早就綠了,不管是燕秦沒穿衣服出來還是那句讓他肝膽俱裂的稱呼,這些事都讓他有些呼吸不暢心律不齊,要不是他身體還好,他懷疑自己可能會當場昏厥或者中風。
“你在這幹什麼,你們!”
燕行森氣的說不出話,胸膛劇烈起伏,喘着粗氣的聲音像個破敗的風箱。
燕秦擔憂地說:“你平複下心情,狀況還可以吧,要我打120嗎,你可千萬别病了。”
燕行森冷笑:“現在心疼我也晚了!”
不孝子穩定輸出:“不是,我怕你病了我得回去主持大局,我打比賽呢沒空回去繼承家産。”
問題是燕秦回答的表情還很認真,态度特别誠懇。
燕行森猛地拍了拍心口,在這中情況下反而微微冷靜了下來,他這次的合同還沒談好,不能這樣倒下。
某中層面上來說,父子倆一脈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