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根本沒有人關注他和蔺綏之間的事情,那些觀衆不知道就算了,怎麼他那些朋友們一個個都覺得沒有不對勁啊?
“我們歲安老師還想怎麼個紅法,再成為王牌詞作?還是說已經厭倦幕後工作,想要走到台前了?”
蔺綏懶洋洋地倚在了床頭,看着燕秦給自己擦腳。
“我可沒有這個想法,除了你。我不會為别人寫詞。”
燕秦早些年填過詞,不過那是沒有發表的作品,隻是當時靈感迸發自娛自樂的産物,那些都是片段式,并不完全,也就沒有發布的必要。
比起唱歌來說,燕秦更喜歡創作,旋律就是他的語言。
燕秦将蔺綏腿上的水珠一點點擦幹淨,腳趾間的縫隙也不放過。
“那怎麼忽然這麼說?”
蔺綏的腳趾被燕秦弄得有些癢,忍不住微微蜷縮。
燕秦嘟囔:“我還以為會有人猜測我們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系。”
那話語裡表達的,說不出來是期待還是失望。
蔺綏忍不住擡起一隻腿踩在了燕秦的胸膛上:“這期節目才錄完,還沒有播。”
來參加的大衆評委都簽過了不能暴露内容的協議,燕秦這時候能搜到什麼不正當關系的猜測。
燕秦恍然:“對,我忘了。”
他握住了蔺綏的腳腕,親了親他的足尖。
單純表示喜愛的行為在之後緩慢變調,别墅區的燈光溫暖,為夜色描繪色彩。
他們暫住在了離錄制現場更遠的别墅區,而不是公寓,因為公寓正在動工,正在拆牆拆窗,準備安裝單面落地窗。
青年的足弓繃緊,淡青色的血管脈絡向上蜿蜒,透着瑰麗的色彩,被留下了暗紅色的吻痕。
淡甜的暖香充盈,像是浪漫的小夜曲。
蔺綏的生活滋潤,同時也沒忘了逗逗蔺墨含,加速他滅亡的時間。
他之所以沒有那麼快去動手解決這件事情,就是為了讓蔺墨含充分的感受到負面情緒。
就像原主那樣,在被打壓之中慢慢崩潰。
這種情緒需要時間來釀造,所以他才給了蔺墨含喘息的時間。
蔺墨含最近消瘦了很多,自從學校裡的那個帖子出現之後,他感覺到每天都有人在對他竊竊私語。
他找人删了那個帖子,但是類似的帖子卻如同雨後春筍一般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
他隻好放棄了删帖的行為,如果他做不到完全禁止,那隻能夠激起人的好奇心和逆反心。
他總覺得同學們已經從别人那裡得到了真相,以往那些學生會的下屬們看着他好像也沒有了往日的尊敬,或許在心裡嘲諷他是個偷了别人人生的竊賊,又或者像冉洋他們嘲笑他山雞變鳳凰。
蔺墨含想起冉洋,眼神便格外陰郁。
前些天冉洋他們把他約出去,他以為是參加富二代們之間的聚會,也就帶着禮物出席,沒想到席間冉洋和一些人一直在對他明嘲暗諷,雖然沒有點他的名,但幾乎是罵到了他的臉上,甚至還譏諷說當蔺家孩子真慘,自己爹再怎麼樣還是疼自己。
蔺墨含本來就看不上冉洋這種隻會吃喝玩樂的酒囊飯袋,覺得他那個私生子弟弟比他能幹多了,也忍不住出言回應,能力才是一切,可不知道為什麼冉洋笑得更厲害了。
他查了才知道冉洋和蔺綏走的比較近,心裡越發不屑,蔺綏放着家産不要去追什麼音樂夢想,甚至對爸媽出言不遜,冉洋居然還認為這樣的人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