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低聲道:“屬實,你父親确實主觀意願上開采了非法能源,但你父親應該是踩入了一個人為設置的圈套。”
因為是蔺綏的父親,所以燕秦陳述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一些個人色彩。
倘若讓其他人聽見了審判長閣下的概述,恐怕要愕然其中偏心的寬慰意味。
“是他太貪心,能查出是誰為他下的圈套嗎?”
蔺綏早已經看過了相關的新聞,作為商業領域的人,在聽到這件事情并不是陷害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給人設圈套這種手段他不知見過多少,也不知使用過多少,隻能說中招了,說明還是棋差一招。
對于蔺綏而言,隻是清單上要做的事情又少了一件,如果這件事是陷害,那他還少不了要為之翻案。
雖然他認為錯了就是錯了,輸了就是輸了,可不代表他不會找動機不純的人算賬。
“暫時還沒眉目,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明天有空嗎,送我去一趟首都星。”
蔺綏打算去探監,原主的心願是想和家人團聚,要完成這個願望,他要在這個世界呆的時間比較長。
畢竟原主父親被判了十五年,他的哥哥姐姐涉案情況較輕,隻判了三年,而且是半□□狀态。
他需要去問問原主父親詢問一下有可能給他下套的人員名單,順便鼓勵一下他争取減刑,早點出來。
燕秦向來是一個行動派,聞言:“不如現在就去?”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蔺綏的手指勾住了衣領的邊緣,醫院的病号服向來比較寬松,随着他的手指動作,漂亮風光可窺。
五天的時間冷卻已經到了,羅睺珠可以和晨霜劍再次共感。
醫院的病床足夠結實,不過單人床躺下兩個男人還是有些勉強。
并非是病患的審判長閣下躺在高級單人病床上,仰望着他的月亮。
蔺綏的脖頸微微後仰,半睜的眼眸中霧色潋滟。
可惜蔺綏左腿的恢複力還不夠,即使現在已經能夠正常被感知到,但使用的力氣始終不如正常的右腿。
由于太長時間沒有走動,所以左腿的小腿肌肉沒過多久便覺得酸痛。
于是蔺綏動作越發憊懶,橫豎他顧忌着自己,慢慢吞吞也覺得恰到好處。
燕秦的額頭帶上些許汗珠,眉目間隐忍的神色加深,這是無可抗拒的浪漫刑罰。
蔺綏的手撐在了燕秦的腹肌上,微微懶倦地進行示意,擡眼間黑色睫毛顫動,滿是誘人狂熱的風情。
羅睺珠在月色下發出明亮的光,在共感之後又沉寂了下去。
銀白滿窗,人影依偎。
次日下午,再一次看見審判長提前下班的池遙也開始歡快地收拾東西。
每天一遍,歌頌審判長大人的網戀對象。
謝謝你菩薩,收了這個工作狂。
隻是現任藍星公會會長,不想上班的亡靈法師,池遙不明白為什麼菩薩不愛打競技場,按照精靈的操作肯定能夠快速上分,進入天梯排名,然後就能進入公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