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是我你很失望嗎?”
蔺綏坐在了椅子上,帶着些憐憫地望着陳芩。
這種姿态果然刺激到了陳芩,他的聲音有些尖銳:“你被限制了長途出行,你不該在這裡,警察也應該把你關住。”
蔺綏:“看來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送我離開的,查查偏遠星說不定還能再找到些讓你繼續待在這裡的證據。”
“是你做的對不對,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不過你休想,因為你根本就沒有……”
陳芩反應了過來,心裡帶着一陣陣快意,阻止自己說出相關的話語。
就算是偏遠星的事情被拿到台面上,也是他好心幫助朋友換一個居住地,租了一個房子,其他的事情又和他有什麼關系呢,就算那個遊戲頭盔就在那裡,可是蔺綏可以完全不用,他也不算犯罪。
“我既然能找到那個人,你說我手裡有沒有關于你購買違禁藥物的證據?”
蔺綏笑着提問,看着陳芩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僵硬。
“這些事被披露在人前,你清楚會有什麼後果,一個有罪的被判罰的人,你覺得你還能實現你原有的目标嗎?”
陳芩被問的心裡發冷,他不能做坐牢,他一旦被判罪,他根本就不可能嫁給安迪希,不能做上流社會有錢人的夫人,隻能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
“對不起,我做的那些事都是我不應該……我已經銷号退遊了,我也可以答應你不會再和安迪希在一起,都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吧。”
陳芩立刻道歉,幾乎是痛哭流涕地忏悔。
蔺綏看着他作秀,真正的惡人是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估計比起真心實意的悔過,陳芩可能在心裡懊惱自己做的不太幹淨的成分更多。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隻要你赢了,我就放過你。”
蔺綏饒有興味地進行提議,比起讓陳芩坐牢,他更想陳芩體會到原主的痛苦。
陳芩:“你要賭什麼?”
“我現在為你聯系安迪希,隻要安迪希答應救你,你就赢了,要是安迪希不答應,那就很抱歉了。”
蔺綏擅長玩弄人心,仇恨轉移的戲碼自然也用的得心應手。
蔺綏撥通了安迪希的通訊,讓陳芩噤聲。
安迪希已經聽聞了陳芩被帶走的事,看見陳芩身邊的蔺綏,心裡隐隐有了估量。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就不廢話了,隻要你最近項目的一半訂單,他就能全身而退。”
安迪希的家族産業大多數是制造業,安迪希最近手上的大項目訂單是一批飛行器,利潤很可觀。
陳芩可憐兮兮地看向了安迪希,哀哀道:“安迪希哥哥……”
可惜他的安迪希哥哥看都沒看他一眼,對着蔺綏說:“我和你已經沒關系了,和他更沒有。”
安迪希切斷了通訊,陳芩的眼淚還在面上,呈現了一個恐懼又憤怒的姿态。
“看來你輸了,要知道多年的婚約他都能置之不理,甚至做出在未婚夫求助時将他迷倒放在别的男人床上,污蔑未婚夫名聲以此來解除婚約,他不在意你這種倒貼的貨色,也是很正常的事。”
蔺綏假意安慰,笑着刺激陳芩。
陳芩喃喃:“我為他做了那麼多……”
蔺綏并沒有去聽他的廢話,陳芩為安迪希做的事情,大概就是向他道歉,還有放棄了魚塘裡别的魚吧。
蔺綏轉身離開,提交了陳芩犯錯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