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燕夫人有些嗔怪地說:“老爺這是幹什麼,明兒咱們都要走了,二郎這段時間為了你的事忙上忙下,這幾日也沒做什麼,幹什麼這麼對他說話。”
“就是這件事,除了我的那些同僚,你是不是還找了别人幫忙?”
燕峮想到方才聽到的事,就有些臉色發青。
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關于他燕峮是因為刑部尚書蔺綏的進言才去的郾州這件事也被人拿出來說起,大多數人不相信,可不妨礙他們搞臭燕峮的名聲。
燕峮氣急和人争吵了一番,回來後也打算仔細詢問。
燕秦見狀,也沒再隐瞞,點了點頭。
“是不是蔺綏?”
燕秦仍是點頭,氣的燕峮眼前發黑,連燕夫人都吓了一跳。
“大不了就是去姮州,我有什麼好挑的,你竟然因為這件事去求他,燕秦,你糊塗啊!”
燕峮真是一口血堵到喉嚨裡,覺得自己把孩子教成這樣,都無顔面對太後賜下的世代忠良的匾額。
“老爺,你消消氣,我們二郎根本不認識那個蔺大人,怎麼會求到他那去呢,二郎,你跟你爹說清楚怎麼回事。”
燕夫人給燕峮順氣,給燕秦使眼色。
燕秦沒說蔺綏威脅他的事,隻是說:“爹爹放心,兒子和他已經兩清了,沒做任何違背良心的事,他隻是喜歡孩兒的畫。”
燕峮自認為自己有幾分了解蔺綏,氣呼呼地道:“他喜歡你的畫所以賣你面子?我才不信,他肯定打着别的主意。”
燕夫人扯了扯燕峮的袖子說:“二郎的畫技連無崖子大師都肯定了,說不定是真的呢。”
“你跟我找他去,我非得問清楚不可,不然這郾州我都去的不安心。”
燕峮一想到自己是承了蔺綏的情,渾身都刺撓,無功不受祿,他就怕什麼時候有個坑等着。
燕秦被迫跟着他一塊兒去,畢竟他總不能說自己已經用身償還過這份人情了,他爹要是知道了,可能會當場氣昏過去。
兩父子進了廳堂,燕峮可不和蔺綏拐彎抹角,開門見山。
“我們可沒什麼私交,往後你托我們幫忙,違背良心的事,我們也絕對不會答應。”
“燕大人區區郾州知州,我有什麼好托你們幫忙的地方,令郎已經報答過我了,你就不必擔心了。”
蔺綏坐在主座上,悠悠啜飲了一口熱茶。
燕峮看着他笑吟吟的模樣,心裡警鈴大作,一個想法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從他腦子裡冒了出來。
他厲聲道:“别打小兒的主意,他必然不會同你一般背棄親父認他人做父!”
燕峮明白了,他兒子才情無雙,日後必有成就,所以被蔺綏看上了。
蔺綏還沒活到陳和的年紀,就開始選幹兒子了!想都别想!這是他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想說點騷話,但是怕被x,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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