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夠嚴重影響力夠大,
多的是有機構會收容我。”
“到時候我再請人幫忙查查我們之前的親子關系,
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
蔺綏淺棕色的眼眸毫無光亮,但臉上卻浮現了一絲笑意,和他這充滿稚态度面龐十分違和,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這主意不錯,怎麼之前沒想到。
蔺綏在心裡自言自語,多好的威脅手段,而且他也一定可以做的到。
不過他不想離開這裡,他要親手折磨他們。
長大了可以做很多事情,讓他們覺得痛苦并且無法逃離的事情。
餐桌旁的男人和女人對視了一眼,帶着同樣的不自然和懷疑。
“神經病,我們是你爸媽,你胳膊肘往外拐想帶别人來對付我們啊,真是長本事了,懶得跟你計較。”
蔺綏并不知道是自己随口說的最後一句話威脅到了他們,還以為是他們不想上報道丢人,所以才沒再找事。
林建沒留在家裡,跟老婆一塊出門吃了。
走到小區樓下時,他才忍不住問:“這小子不會知道什麼了吧?”
“不可能吧,咱們又沒說起過,也沒證據,估計他是看了電視,拿來我們跟前說而已。”
“希望是這樣,看見他就煩,他這臉跟我們也太不像了,我真怕他以後發現了,這死孩子打小就精,丢都丢不掉他媽的,早就叫你抱出來的時候就扔了。”
女人斜他一眼:“那時候你敢?行了,再說吧,王姐約我晚上打牌,别廢話了。”
天色開始暗的有些看不清東西,蔺綏開了燈,忍着反胃的沖動面無表情地進食。
真無聊。
蔺綏莫名地想,心中戾氣忽地翻湧,他緩了一會兒,将東西吃完。
清洗好碗碟後,蔺綏回了房間,坐在書桌前整理東西。
從桌子抽屜最裡面蔺綏找到了一個計劃本,上面寫着何時何日那對夫妻做了什麼,還寫了自己要怎麼折磨他們的辦法。
蔺綏随意翻看了一下,發現自己以前的報複想法居然是喂他們倆吃蟑螂。
好幼稚。
蔺綏将紙張撕成碎片,全部沖進了廁所裡。
洗漱過後,蔺綏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闆一角的黴斑。
煩躁又開始上湧,讓蔺綏心裡充斥着破壞的念頭。
腦海裡有聲音
說不行,要遵守規則。
什麼規則?
蔺綏在床上翻了個身,擡手看着手腕上的紅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