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陸遙遙追問。
“我也說不太清楚。”李小笛搖頭。
“江遊你怎麼了，感覺你很緊張。”陸遙遙注意到他。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提前檢測這事，有些忐忑。”
成功岔開話題，陸遙遙不疑有他，“不用緊張，提前檢測和正常檢測流程相同，很安全，檢測過程不會有任何痛感。”
“細說。”江遊饒有興趣。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陸遙遙聳肩。
“遙遙？”
交談之際，匆忙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一道身影推門而入。
陸南風，陸叔。
他略顯緊張，額頭微微冒汗。
“爸。”陸遙遙起身。
“沒事吧？”陸南風打量過她。
“我沒事。”
“你先跟我出來，還有江遊。”陸南風颔首，“筱筱你父母來了，正在外面，都一起出來吧。”
馮筱筱去找其父母，江遊陸遙遙則是與陸南風單獨來到一間會議室。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陸南風觀察着二人。
“沒問題，我們接受了初步治療。”陸遙遙解釋道。
“我也沒事。”江遊補上一句，“就是餓了。”
“我一會讓人給你送點吃的。”陸南風哭笑不得，也算松了口氣，“我正在出任務，得到消息立刻就趕了過來，沒出事就好。”
“爸，這次事情是不是很嚴重？”陸遙遙問道。
“很嚴重。”陸南風歎息一聲，“有史以來，第一次現世大面積被拖入陰影層。”
他吸了吸鼻子，道，“具體人員傷亡還在統計，不過這些和你們沒關系了，準備接下來的資質檢測吧，好好加油。當然，資質檢測這種東西聽天由命，再怎麼加油也沒用，放平心态。”
“爸！”陸遙遙嗔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别說這些打擊人的話。”
“行行。”陸南風從懷裡掏出根煙，在女兒怒目下，又重新塞了回去。
“我簡單說說吧，測試分為兩部分，一，能力測試；二，意志力測試。”
“能力測試又稱為初覺醒，學生們将承受污染，初步覺醒能力。随後進行意志力資質測試，這個測試則比較特殊，測量對象是看不見摸不着的‘精神’‘意志’。”
“有人能承受斷臂之痛，卻不可通過資質測試；有人嘻嘻哈哈，卻擁有頂尖資質。”
“意志力，并不僅僅在于‘忍受疼痛’的能力，還包括向善信念，對惡念的抵抗，對污染的承受……總之是一個複雜指标。”
“陸叔我問一下。”江遊出聲打斷，“三觀對意志力檢測有影響嗎？”
比如滿腦子顔色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