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你那呢?”
“我這……”
老顧正要開口,守在旁邊的教官撅了撅下巴,示意他們看過去。
什麼東西?
顧教官有些疑惑。
他目光投過去。
經過這麼些時間,異種已全部被消滅,所有學員和弟子已經清醒,并且組織着隊伍,準備離開。
“你們是不知道啊,當時那異種跳過來,一個偷襲打我臉,接着就是一個左劈砍,我大意了,沒有閃,瞧瞧我這胸膛。”
七八名學員站在一起,一名身上破破爛爛的少年,口若懸河,叭叭叭叭。
“江哥江哥,然後呢??”
有學員聽的入神,追問道。
“然後?”江遊冷笑一聲,“我直接心如止水,二段擊飛挂A螺旋擺頭,一式烏鴉坐飛機,把它當場打爆!”
“……”幾名教官微微張嘴,随後面面相觑。
這小子……真是李巡使侄子?
再看“聽故事”的幾人。
表情凜然的同時,蛋疼的直搓牙花子。
離譜啊。
一邊比劃,一邊唾沫星子橫飛。
哥你是沒痛覺嗎卧槽。
胸口那傷痕都直戳肉裡了,胳膊,腿上也到處都是血痕。
還擱這眉飛色舞,口若懸河呢?
不管江遊這話有幾分誇大,他那一身傷做不了假。
可以肯定,他必然被異種追逐着。
單槍匹馬,落了一身傷,硬是活了下來。
就算江遊現在吹逼“殺了三階異種”,學員們也不會有多反感。
這哥們多少是有點東西在身。
“快塗藥。”陸遙遙手裡拿着教官們發下來的藥水。
“行。”江遊接過藥水。
不痛?
怎麼可能不痛。
傷口再深點,他整個人就快去見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