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撤,鋼棍擦過胸前。
翻滾,鋼棍刺了個空。
側身,鋼棍從上落下砸在地面!
正要再擡起來時,江遊一腳踩下,令本就砸入地面的鋼棍更加深入。
然後。
一拳!
兩拳!
梆梆梆五拳下去,反手握住鋼棍,腳下一勾,鋼管旋轉着向上沖起。
手臂上舉抓住,當啷敲下!
一套動作極為流暢,這隻隐身異種本想逃走,在這套組合技面前徹底失算。
最後一戳,鋼管刺進對方身體。
墨色血液噴灑,它踉踉跄跄着後退。
攻擊自己的時候估計血量也就20%左右,多半是被特訓營提前弄殘的貨色。
不過江遊倒是因此意外發現,隐身目标,他并不能看到對方“血條”。
補上一腳,将之踹開,留給特訓營處理,江遊重新向前奔跑起來。
他發現了,越是停留下來不動,四周襲來的威壓就越是恐怖。
開始是類似深淵呢喃,這會,又進一層!
多出來了昨日操場上的那般凜冽勢壓!
在這種狀态下跑步,就像剛看完世界十大恐怖片,然後淩晨兩點鐘,背着大石頭在荒山跑步。
奈奈的,又害怕又困又喘不上氣。
要麼說這東西不适合特訓營學生們練。
就算大二生,普遍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角籠場,逃生場……
這難度是人練的嗎?
怎麼這多二階異種,特訓營這是在搞針對!
一眼望不到頭,向後也看不見起始出發點。
按照自己速度,江遊估摸怎麼也得跑出去一千多米了,前路卻依舊漫長。
“呼……”
身體還好,大腦已經有了幾分暈眩感。
高強度的精神污染,他不知道自己身體産生了什麼變化。
就像是……喝醉了但沒完全喝醉,清醒不算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