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中有超過半數都是家境優渥者。少部分還好,有的,拽的像二五八萬,沒經曆毒打,就欠扁。”
“隻有把他們打到服,才沒人來煩你。”
說着,方向陽一樂,“再往前倒退十年,你李叔比我還過分。”
“他還是學生的時候就揍同屆,揍完同屆,直接揍助教。”
“他年輕時,簡直像個怪物。”
你倆誰也别跟誰客氣好吧。
你三十歲就曆代戰将前五的家夥,怎麼好意思說這話。
江遊頗為蛋疼。
果然,隻有我才是個正常人。
“總之不管怎麼樣,該打就打,不要有負擔,被開除沒事。大不了我把你安排進巡夜司,就是危險系數可能高些,而且軍事化管理,沒有學府這邊自由。”
方向陽給出承諾。
江遊心中思忖。
聽完方向陽的故事,他莫名有些手癢,也想找點東西按在地上摩擦。
“吃完了嗎。”
等江遊回過神,方向陽已經擦擦嘴巴,面前隻剩下了幾個空盤子。
“馬上。”
低頭扒着豬腳飯,咔擦咔擦,很快,隻剩下了一個空碗和一雙筷子。
“……”
“搞定。”江遊比了個手勢。
“你牙口真好。”
“不能浪費糧食。”
就剩骨頭了,浪費從何談起啊。
方向陽嘴角微抽。
“方哥,咱接下來去哪?”江遊問道。
“訓練場。”
最最基礎的訓練場,和人約戰,或者自行訓練的場所。
離開食堂,二人一路前行,二十多分鐘後,走到場館前。
雖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北都學府,但方向陽一系列動作依舊熟稔。
驗證身份,開房,然後帶着江遊走進去。
咣當!
厚重大門直接合上,發出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