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陸遙遙正要開口,江遊給了她一個放心眼神。
“兄弟,我友好的向你打聲招呼,怎麼在你口中成大打出手了。”
江遊按着他轉過來。
一米七出頭的身高,比江遊矮了半個腦袋。
“走後門這種事,換作哪裡都是人神共憤,這種害群之馬就不能放進北都學府,教官您說,誰走後門了。”
江遊笑眯眯說道。
咕咚。
喉結浮動,劉昊眼神瞬間冰冷下來。
他是教官,可超凡污染學本就是半文半理,他就是那個“文”的!
對比普通學生還行,對上江遊,興許還真比不過。
“什麼深仇大恨,一個小姑娘入學都要受到刁難?”
“我聽剛才這意思,主任都答應了的事情,你一個教官從中作梗?”
“為什麼?就因為不是高考入府?”
“不隻是你說的那樣。”劉昊矢口否認。
“那是怎樣?”江遊問道,“難不成各大院的主任當年不是陸巡使對手,打不過他,現在欺負人家子女?”
“當然不是!”劉昊再度否認。
他搖了搖頭,“如果你認為僅僅因為這些小事,那我隻能說你的認知太局限了。”
随着江遊松開手,他終于能夠喘口氣。
肩膀處刺痛無比,劉昊強壓下心頭怒意。
“禍不及家人,前提是惠不及子女。為了穩固自己的超凡路,陸巡使,李巡使當年把各大院鬧的雞飛狗跳,并放言各院皆為土雞瓦狗。”
“合着就他們是天驕,别人都是占着資源不幹事的廢物。别人有的他們要有,别人沒有的他們更要有。”
“他們說權貴可恥,仗着身份走後門,走捷徑,是最最令人不齒的。”
“結果呢,後來整治了不少,現在依我看,倒是又有幾分自己打自己臉的意思。”
劉教官冷笑一聲,搖頭道,“兩位前輩的個性我沒資格做什麼評判,這些都不算最重要的原因。”
“江教官啊,你應該去查查十年前發生了什麼。”
“紅楓戰役,你叔叔那聲‘一寸山河一寸血’喊的響亮,多少超凡者前赴後繼。”
“但你肯定不知道這決策有多錯誤吧。”
“凡參戰者十不存一,最可怕的是活下來那群人除了記憶受到影響外,還承受了極其可怕的血源污染。”
“這污染不僅影響自己,更影響子孫後代!”
“參加紅楓戰役的有多少在職高階巡夜人?我告訴你,足有數萬之衆。”
“不管是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是三十餘歲的壯年,此後皆不可生育,加之身體存在的種種惡性污染後遺症,幸存者們大多在折磨中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