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猶豫，許柔當即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盤托出。
“恩，這些我清楚了。”江遊點頭，“話說，火種讨要聚集地是打算用來做什麼？”
“導師和我們說，有了自己的基地，就不用再藏頭露尾的做實驗，許多研究都可以更加正式的進行。”
“可以正式培養自己的成員，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偷偷摸摸，甚至坑蒙拐騙。”
“導師還說，這大概相當于與巡夜司建立了共存關系，巡夜司或許會打壓，但一定會同意，這是場雙赢。”
江遊了然。
想了想，他再問道，“那這個火種……是不是經常搞什麼非法實驗？”
“那些實驗确實不合法。”許柔懵懂回答。
“問錯了。”江遊一拍腦門。
火種這群犢子，幹的那些事怎麼可能合法。
他重新問道，“是不是有很多人體實驗？”
“好像是這樣。”許柔回憶，“不過參與實驗的人，大多都是被搜集來的屍體，或者火種事先與對方簽訂好契約，滿足某些條件。”
“行吧。”
和自己預想中的差不多。
他們不算完完全全的喪心病狂，卻也不是啥好人。
尤其那個賀天明。
第一次見到對方時，整個一文绉绉的研究員，下一秒掏出匕首，就捅死了一名老教授。
當時江遊放了支錄音器在現場。
現在想來，賀天明這叼毛絕逼發現了。
合着江遊才是小醜。
他晃晃腦袋，将雜念抛出腦海。
看向面前的小女仆。
對方沒有穿着暗影外衣，一身火辣身材根本不是特戰服能夠遮掩的。
“主人？”
“近來我的能力略有突破，接下來一段時間會離開北都，你有什麼想要的，我現在賜予給你。”
“想要的……”許柔兩隻手攪在一起，試探的看了江遊一眼。
“想……要抱抱。”
乖乖。
我說的是賜予能力啊。
第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