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耳語驟然響起，江遊瞳孔收縮。
他猛地移開目光。
額頭浮現幾滴冷汗，他吞咽了口口水。
尼瑪的，這什麼台詞。
再靠近點，然後被融化？
“看到幻覺了？”
方向陽聲音傳入耳中，江遊點了點頭。
“所有人初次直視神系物時，都會看到幻覺，待身體适應後，也不可長時間直視。”
方向陽拍拍他的肩，将江遊思緒拉回。
“真邪性。”
他心有餘悸，“這個心髒……太離譜了，神明怎麼會是這種……”
江遊欲言又止。
“你看到什麼了？”方向陽問道。
“呃……穿着裸露，不知檢點的女性。”
方向陽沉默片刻，“據研究院所說，每個人看到的幻境都有所不同。”
“有人是無盡的财富，有人看到了強大的位格，還有人看到了複活親人的方法……”
這次輪到江遊沉默片刻。
是的。
直到現在他好像才隐約反應過來，神明是神明……怎麼可能真長得和人類一樣。
“方哥，你是不是還要說，這些幻境是我們内心的真實想法。心裡想着什麼，就會看到什麼？”
“确實如此。”方向陽點頭。
江遊不知如何開口。
這一刻他知道，一定是研究院的研究出了問題。
他老實人江遊，竟會看到這種畫面？
不可能！
“盡量不要貿然靠近這東西。”
江遊微微吸氣，“不要再出現第二個複制體這種事了。”
“那是自然。”
查看完畢，二人相繼離開。
想着研究院外走去。
正準備打電話，江遊一擡眼，看到站在研究院門口的陸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