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外走去。
“方戰将，給您毛巾。”
一名研究員敬畏的地上毛巾。
“謝謝。”方戰将抹了把臉。
“您客氣了。”人員受寵若驚。
來到一旁休息室，方向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舒了口氣。
閉目休息片刻。
他按下桌上按鈕，“今天狀态還好，需要記錄什麼，現在就開始吧。”
很快，兩名研究員拿着設備走進房間。
“方戰将。”
二人略顯拘謹。
“不必緊張，都是老朋友了，還那麼生分？”
方向陽微笑。
他放松，兩名研究員可不敢。
“行了，開始吧。”見二人還是放不開，方向陽隻得無奈開口。
“好的好的。”
二人松了口氣，“方戰将，剛才您握掌成拳，是如何做到摧毀地面的？”
方向陽開口解釋道，“如你們所見，那是對勢，對力場的更高級運用。”
勢？
二人本以為是所謂力場，沒想到還有勢。
“前幾日我産生了蛻變，演變出力場。這幾天時間我發覺我的精神越發凝練，勢也好似發生了些莫名變化。”
“訓練場中我嘗試融合二者，可惜，不知道哪裡存在問題，效果還行，卻比預想中要差了不少。”
幾人繼續交流，研究員将他話語一字不差的記錄下來。
片刻後，交談結束，二人收起東西，“好的，方戰将我們先走了。”
“回見。”
方向陽點頭。
二人離開，他向後仰靠。
腦海中翻滾沸騰的勢緩慢流轉，如果他想，完全可以隔着十幾米捏爆常人頭顱。
這便是勢壓與場域結合後産生的力量，強大無比。
如果之前方向陽還不敢說，他是大周現如今第一強者。
那麼自前幾天突破後，基本就十拿九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