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了這場試煉,耗費一個月時間結束,然後身體似乎就産生了些說不上來的變化。”
“具體怎麼樣?”江遊問道,同時認真打量着許柔。
病床上的姑娘格外嬌弱,眉眼帶着幾分我見猶憐,粉潤嘴唇因為許久沒有喝水顯得有些幹裂。
“先喝杯水。”江遊病床上半部分擡起,遞了杯水過去。
“謝謝哥哥。”許柔潤了潤喉嚨,連帶着氣色也恢複了不少。
搶救過程中注射營養液之類的物質,此刻倒是不必再做進食。
許柔理了理思路,緩緩開口道,“自那場試煉後,我感覺身體每時每刻都在變強,并且暗影形态也變得更加不同,就像是……整個人完全融入到暗影中。”
江遊默默聽完,随後伸出手指,點在對方額頭感知起來。
“超位禁物的影響有時潛移默化,非常隐蔽,再觀察觀察吧。”
簡單解釋着,感知起對方體内情況,毫無疑問,什麼都沒能發現。
許柔體内隐約存在一層屏障,模糊了他的感知,這也是醫院研究院束手無策之處。
“哥,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許柔弱弱問道。
“怎麼會。”江遊搖了搖頭。
“對不起哥哥。”許柔微微低頭。
“都說了沒事。”江遊輕敲一下她的腦殼,“别瞎想,要說對不起也該是火種那幫孫子。”
“接下來咱們返回北都,你再接受幾次檢查吧。”
“好的。”許柔沒有意見。
囑咐完一些事項後,讓她繼續好好休息,江遊起身離開病房。
——
“你瘋了吧?是當上戰将之後心态飄了,還是太瞧不起火種的實力?”
屏幕那頭,方向陽表情錯愕。
“可是一年前蘇老的葬禮,賀天明也親自來北都了吧。”江遊開口道。
“那不一樣。”
方向陽嘴角抽動,“人家來的不完全是本體。再者說,賀天明實力有多強,你有概念麼。他若不戀戰,付出一定傷勢代價絕對能從北都逃走,你被兩個将星圍住,你跑得掉嗎?”
江遊沉默。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方向陽說的貌似有些道理。
方哥繼續反問道,“超位禁物這種東西……火種肯定不會随便放放置,必定要有嚴密看管,在那種情況下,你闖的進去?”
“人家說不定就等着你上套呢,别莽撞行事,先把人帶回到北都再說吧。”
“我咽不下這口氣。”江遊深深吸氣,“這群東西算計到我頭上,現在是許柔,再下一步是不是又要牽連到其他人?”
“火種确實惡心。”方向陽眉頭皺起,“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怎麼就盯上你了呢……小心些吧,他們大概率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方哥,真沒辦法嗎?”江遊咬牙切齒,“我要不找個他們聚集地,上去打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