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話越發清晰，傳入耳中。
“我……信……好……”
“希望這……承載……”
“大家……此劍在手……人……”
斷斷續續的耳語，模糊不清。
江遊咬緊牙關，在經曆了一句又一句聽不真切的話語後，他聽到了完整對話！
——
“老哥，你說我們能赢嗎？”
“輸或赢不重要了，結局總不會更差。”
“那你說，會有後來者記得我們嗎？”
“我猜肯定會有的，而且可能将你我釘在恥辱柱上，或許，他會聽到這段對話呢。”
“是麼，那我是不是應該嚴肅一些，比如……後來者，你好。”
嗡——！！！
恍惚有驚雷炸響，江遊看到了一雙銳利雙瞳！
他整個人驚起一身寒意的同時，影影綽綽的，聽到了對方又緩和下來的聲音。
“莫老哥，我剛才這樣，會吓到後輩麼……”
第1286
！仿若鐘鳴震響，江遊意識瞬間被震醒。
像是昏睡之人聽到某種巨大響聲，被強行拽起來。
意識渾渾噩噩，卻已經從睡夢中掙脫。
整個人都是不清醒的迷茫狀态。
聖焰之内，江遊四肢懸浮，無重力似的懸浮在大火球内部。
身體依舊維持着炎帝形态，飄搖火焰沒有完全釋放時那麼澎湃，而是變得更加穩定。
就這麼睜大雙眼，江遊身形緩緩飄動，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破碎的永恒之光隐沒在聖焰中，時不時鑽出來瞥他一眼，估摸着好奇他是怎麼自己把自己玩成這副模樣的。
說實話，以他現在多集合的八階階位，能讓他呈現出這種反應的事情，還真是不多見。
僅僅是封存在古源器中的一段對話，一個眼神……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江遊終于稍微恢複了些意識，感到喉嚨中散發出的幹涸與身體各處存在的撕裂痛楚。
“像有一柄小刀，一下又一下割破肌膚，千刀萬剮，淩遲之痛不過如是。”
江遊一陣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