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筱筱和小萌總是那副語氣，當真是得了你幾分真傳，卻遠遠比不上您這位老祖宗。
魅神舔舔嘴唇，目光炙熱的恨不得能将江遊吞進肚子裡，“我現在真的越發期待你突破九階的那一天，你的潛力比你想象中還要巨大。”
“但願如此吧。”江遊不鹹不淡道。
“不能但願，是必須如此。”魅神終于正了正色，開口道，“你知道皇階和至高的區别麼？”
“那必然是不知道的。”江遊回道。
魅神不意外，講解道，“嚴格來說，不存在皇階這種階位的，正常就是九階，位于九階頂點之人，成就至高之位。”
“在如今這個時代，至高意味着虛空的認可，規則的認可，全方位得到位面加持。”
“異種深處深淵，這就是個瘋狂與污染彙聚之地，天生受到詛咒的種族，除了那位存在，永遠都無法有異種突破到至高層次。”
“但是深淵要與神明抗争，總歸要想些辦法。于是它們想出了‘皇階’的概念，并且成功引得深淵界認可，從此之後有了深淵十二皇。”
“得到皇位加持，你的實力會得到全面提高，獲得深淵更多幫助，對我們接下來扳倒夢魇之主就會有更大把握。”
魅神嚴肅說道。
隻是配上這張白嫩可愛的面龐，多少是有點缺乏說服力，總讓人想要捏上一捏。
江遊移開目光，遲疑道，“成為皇者，是否就再也沒辦法脫離深淵的綁定了？我是人類啊。”
“别人無法脫離，你應該是可以的。”
“為什麼？”
“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啟源的味道。”魅神開口說道。
您是狗鼻子嗎。
怎麼什麼都能聞得到。
“不要懷疑我，在與夢魇之主分身那一戰，我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同時，也收獲了非常巨大的好處，實力恢複很多。”
又受傷又恢複實力的。
薛定谔的受傷是吧？
江遊感覺這小娘們每句話都是槽點。
“啟源力量比我生命都要古老，而且非常神秘，即便你成為皇者，依舊有辦法脫離束縛，再者說，從皇者脫離，再成為至高，總比從九階一躍成為至高要簡單的多吧。”
魅神耐心說道，“仔細算來的話，不管是人族還是其他種族，已經很久很久沒再湧現一尊至高了，噢，就連神明都太長時間沒有湧現出新的至高。”
她這話說的倒情真意切，而且都是免費的，不用換的珍貴消息。
“這都是你的推測而已，啟源氣息最多還剩下一點，不一定能派上用場，萬一你的推測失敗了怎麼辦？”江遊猶豫道。
“推測失敗，那你就繼續當你的異種皇呗，有實力在身總比沒有強。”
魅神輕笑道，“你知道麼，深淵現在情況并不好，你不抓緊把力量握在手中，等将來神明攻破深淵，你能往哪逃？”
“神明會放過你這個人族僅剩的獨苗？夢魇之主掘地三尺都得把你挖出來挫骨揚灰信不信？”
魅神瞥了他一眼，晃動腳丫慢慢停下，“至于為什麼幫你，準确而言我不隻是在幫你。拜你人族前輩所賜，我已不是正統神明，祂們很想讓我死。”
江遊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