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糾結，掙紮……
我微微一笑。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答案。”
9
柳如煙眉頭一豎，冷冷地說道：“蕭凡，不管怎麼樣，這份協議我是不會簽的。”
“既然你心裡有他，為何不好聚好散，這樣拖下去，有意義嗎？”
就在她想反駁時，顧北辰來電話了。
柳如煙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機來到陽台，還把門關了起來。
一個電話，打了十來分鐘。
我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待着。
終于，電話打完了。
柳如煙回到客廳，表情已經平靜了很多。
她拿起協議，仔細看了一遍後，眉頭蹙起。
“蕭凡，你真的願意淨身出戶？”
我點點頭，說願意。
“房子，車子，你全都不要？”
“不要。”
“好。”
柳如煙拿起筆，在協議上爽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倆多年的婚姻，終于在七夕節過後的第七天，徹底劃下了句号。
當天晚上，我就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并拉黑柳如煙所有的聯系方式，離開了。
這個冷冰冰的家，我沒有一絲的留戀。
辭職後的第二天，我來到了導師的研究所。
導師很高興，可惜他人在外地，隻能讓助理接待我。
女助理名叫秦嫣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