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啊!”
季裴抱着蛋黃派,把它往後拽。
“你給我冷靜一點!”
季裴蹭了一臉狗毛,江羨寒換好拖鞋朝着沙發那邊走。
蛋黃派想沖上去讓江羨寒摸頭,季裴卻抱住狗腿,緊緊地箍住它。
“老實點!”
如果江羨寒沒有受傷打疫苗的話,季裴才不會攔着自家的狗子。
她知道蛋黃派什麼德行,也知道像它這麼大分量的狗,稍微一壓,江羨寒就有可能二次負傷。
這兩隻黑白貓咪确實很親人,見到生人來了也不害怕,反而跳到了江羨寒身邊,用頭去蹭她的手臂。
“你們兩個幹什麼!”
季裴幾步走過去,把這兩隻粘人的家夥抱到一邊去。
“去一邊玩,這個姐姐受傷了,不能陪你們玩。”
江羨寒饒有興味地打量着季裴,聽到她叫自己姐姐,唇角的笑容愈發洋溢。
“你剛才叫我什麼?”
季裴把貓狗關到房間後,給江羨寒倒了杯溫水。
“什麼?”
“你剛才叫我的稱呼,我想再聽一遍。”
季裴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江羨寒,你怎麼總是喜歡摳字眼,我不和你說話了。”
江羨寒端着水杯,淺淺喝了一口:“怎麼,叫我一聲就這麼難嗎?”
季裴站在她面前,非常小聲地說了兩個字,轉頭就鑽進了衛生間。
她在外面呆了大半天,摸了那麼多髒東西,手還沒洗,而且她剛才還給江羨寒倒了水。
季裴洗完手就走了出去,把江羨寒的水杯拿走,又重新給她倒了一杯。
江羨寒坐在沙發上,坐姿優雅,嘴裡說的話卻一點都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剛才沒聽見,你再叫一聲。”
“姐……”
季裴舔了舔嘴唇,又咽了好幾下喉嚨,張了張嘴愣是沒好意思喊出口。
這種情況下,被江羨寒盯着,還讓她喊姐姐這麼羞恥的稱呼,她怎麼喊得出來。
江羨寒善解人意地笑着說:“好了,不跟你開玩笑,過來坐着歇會兒。”
季裴放松了警惕,還以為江羨寒真的從良了,就聽話地坐在她身邊。
“醫生說了,你不能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