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寒依舊不死心:“那我們去後座。”
季裴被她拉起來丢進後座,車窗全部關閉,車門也牢牢地鎖上了。
她此時此刻宛如一隻待宰的可口羔羊,馬上就要被可惡的嘴饞大灰狼給吃掉了。
季裴推着她的肩頭,有些欲拒還迎:“江羨寒,就不能回去再做嗎?你急什麼?”
她真是搞不懂江羨寒的惡趣味兒,明明家裡的床又軟又大,卻偏偏喜歡車内這種狹小空間。
“你要知道一個人的欲。望被挑起後,就必須要馬上采取措施。”
季裴見她簡直就是在瞎編亂造,忍不住問:“這是哪位文豪大家說的?有什麼出處嗎?”
江羨寒勾起嘴角:“沒有,這是我瞎說的。”
季裴:“……”
這個人真是……
季裴在腦子裡搜尋了一大堆詞彙,最終還是說了自己最想說的那三個字。
“老流氓。”
她覺得自己是擺脫不掉江羨寒了,就脫掉自己外面的長款大衣,墊在座椅上面,讓江羨寒坐上去。
季裴紅着臉,不去看江羨寒的眼睛。
“下面墊衣服蓋着,要不然又要像上次那樣,弄上去擦都擦不掉,我都不好意思換座椅。”
季裴就害怕别人問她那個上面的痕迹是怎麼來的,所以她買了坐墊,擋住那些可疑的痕迹。
江羨寒反而掐住了季裴的下巴,倒打一耙:“你怎麼不全吃下去?誰讓你不舔幹淨?”
季裴一臉錯愕,據理力争:“你上次還弄我一腿呢!我擦都擦不掉!”
兩人七嘴八舌地争論了一番,江羨寒終于忍不住了。
車内的燈是亮着的,不過勞斯萊斯私密性非常強,隻要她們不把車弄得晃悠起來,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裡面藏着的秘密。
昏暗的燈光下,季裴看着江羨寒那張驚心動魄的面孔,頭一次感受到“燈下看美人”的強烈感覺。
現在的江羨寒,似乎比平時那個一本正經卻滿口騷話的江羨寒,要誘人得多。
江羨寒倒是沒有像之前那麼粗魯,她緩緩脫掉自己的外衣,挂在前面主駕駛的座椅靠背上,然後脫掉毛衣,握着季裴的手貼在自己的腰上。
“裴寶,過來,親我。”
季裴接收到江羨寒的指令,不受控制地湊上去,用嘴唇去觸碰她沾上唇膏的唇瓣。
“江羨寒,你的嘴好香啊。”
季裴輕輕地嗅了嗅,覺得這個口紅膏體的味道比之前聞過的都要好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羨寒的緣故。
“隻是嘴香嗎?我身上不香?”
季裴嗅了嗅她的脖頸,像小貓一樣蹭着她的頸窩,嗓音軟乎乎,聽起來還啞啞的:“嗯,脖子也香香的。”
她的鼻尖蹭了蹭江羨寒的胸口,擡起頭一臉壞笑:“江教授這裡是奶香味的。”
江羨寒一改往日的急切,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季裴的臉,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