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寒忍俊不禁道:“你這是又鬧哪門子的氣?剛才我不都給你了?”
見季裴上衣也不穿,
背對着自己一言不發,
江羨寒用手臂撐起半邊身體,
整個人趴在她的後背上,給對方整理着胸衣的肩帶。
“進也進去了,
我也沒讓你戴,
怕你難受不舒服,
你看我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
就可憐可憐我吧。”
季裴把手裡那隻粉色小海豚往江羨寒懷裡一丢,
又轉過身背對着她生悶氣。
江羨寒這個可惡的女人,
再過四十年肯定是那種倚老賣老的壞老太太。
“你跟你的小海豚過一輩子吧!”
江羨寒撫摸着季裴圓潤肩頭上,那些來源于自己的斑駁鮮紅的咬。痕,
用指尖滿意的劃着。
“裴寶,我錯了,我不該對你說這樣的話,我不要這個小海豚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季裴本來就是耳根子軟的人,吃軟不吃硬,被江羨寒黏黏糊糊地磨了一會兒,就稍微側過了臉。
“那你重新說,究竟是我厲害,還是這個小……”
“當然是你厲害!”
江羨寒還沒等季裴說完就搶先回答,她伏趴在季裴肩頭,用嘴唇碰着季裴的側臉,脖頸和耳垂,模樣倒是楚楚可憐得很。
季裴心裡想着再也不可能上江羨寒的當了,但是過了沒有兩秒,她就把頭轉了過來,用嘴唇去碰江羨寒。
江羨寒半具身體從柔軟的棉被中探出,伸出修長的手臂環住季裴的胸口和脖頸,自然而然地張開唇瓣,讓季裴的舌尖輕松地滑了進去。
“江羨寒……”
季裴鼻音濃重,剛才因為怕江羨寒疼,就偷偷背着她在看不見的地方哭了鼻子,結果被對方抓了個正着。
江羨寒從來沒有因為她的技術不好,跟她說過一句重話,哪怕咬緊牙關冷汗直流,也還是柔聲地安慰說:“不是你做的不好,是它太。緊了。”
季裴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自責:“那我有沒有弄疼你啊?我剛才看你嘴都發白了,你實話實說别騙我。”
“有一點,不過我能忍。”
江羨寒抓着季裴的右手指尖,在白皙的指關節上不斷地親吻着。
“剛才小小寒很喜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