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
真是跟小孩兒一樣,她隻是稍微說了一句,還記起仇來了。
季裴的手指搭在她的背上,忍不住說:“江羨寒,你都快過三十歲生日了,馬上要奔三了,怎麼還這麼幼稚啊?”
江羨寒的嘴唇落在季裴的脖頸上,吮。吸着她鎖骨上那一小塊白皙嫩滑的柔軟肌膚。
她吸了一會兒,終于吸出了一個鮮紅的印子,心滿意足地欣賞着她給季裴帶來的痕。迹。
“江羨寒,你實話告訴我,你們家是不是真的有遺傳精神病史啊?”
江羨寒趴在季裴身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悶悶地說了一個“嗯”字。
季裴的心提了起來:“我以為這是她騙我的。”
江羨寒一隻手撐在季裴頭側,注視着她的眼睛,緊緊盯着她看:“你害怕嗎?不怕我把你關起來,不讓你去見任何人,這輩子隻能跟我牢牢鎖在一起。”
季裴歎了一口氣,手指落在江羨寒的眼睛上方,然後輕輕地捏住她的睫毛,拔了一根下來。
“江羨寒,你這是非。法。拘。禁。”
季裴吹了一口氣,不知道把這根睫毛吹到了什麼地方,她又聽到江羨寒說話了。
“如果我真敢呢?”
季裴抓着江羨寒的手指,跟她十指相扣。
“那我就隻好主動栓在你身邊了,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到哪兒,這樣你放心了嗎?”
江羨寒繼續強調說:“最好是眼睛裡隻能有我一個人,你知道我發起病來有多可怕嗎?”
季裴忍俊不禁:“有多可怕?讓我見識見識。”
江羨寒想了一下:“我能把你關在地下室裡,磨你七天七夜,你乖了我才給你吃飯喝水。”
季裴撫摸着她的側臉,眉頭輕輕蹙起。
“你這個遺傳性疾病,對生活有影響嗎?”
江羨寒搖搖頭:“沒有,我的情緒向來一直很穩定,隻要不受到刺激就沒事。”
“那你剛才是受刺激了?”
“嗯。”
江羨寒捧着季裴的臉,說:“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軟肋,我不會再讓謝貞接近你了。”
季裴睜大眼睛:“你想對她做什麼?”
江羨寒馬上追着問:“你關心她?還放不下她?”
季裴:“……”
她一臉無可奈何地說:“我是害怕你仗着有錢有勢,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小心蹲監獄。”
江羨寒笑了笑,用鼻尖蹭了蹭季裴的下巴。
“放心,不會的。”
江羨寒用手臂撐着,重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