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寒……”
季裴的喉嚨都啞了,她咳嗽了兩聲,拿起江羨寒喝過的水,仰頭喝了一口。
“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季裴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摸起來又熱又燙,不用看都知道紅成了什麼樣子。
江羨寒抓着季裴的手,貼在自己心口上,說:“有,你摸摸,我的心現在還在狂跳。”
季裴把杯子貼在臉頰上降溫,一把推開江羨寒的手。
“你的心要是不跳,我等會兒就要幫你聯系火葬場了。”
季裴想去洗手間看看自己的臉,但是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被江羨寒親到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存在了。
摸起來又熱又麻,按着一點都不痛,說明被江羨寒用嘴又親又咬又吸,連知覺都快沒了。
但是現在出去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異常的,很有可能被圍觀。
季裴又喝了一口水,對着江羨寒指着嘴巴,問:“我的嘴怎麼樣了?我好像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江羨寒看着嘴唇又紅又腫的季裴,差點揚起來的嘴角又抿了下去。
“挺好的,就是稍微有點腫。”
“稍微?”
季裴才不信她的鬼話。
肖槿家私房菜的分量還不少,季裴吃了一隻帝王蟹,還有兩隻澳龍,已經吃飽了。
江羨寒倒是沒吃多少,她食量并不大,而且還喜歡看着季裴吃東西。
吃完飯準備結賬,肖槿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微笑地看着兩人。
不過,當她看見季裴紅着臉,嘴巴腫得紅紅的,笑容瞬間就凝固在了臉上。
肖槿一臉擔憂地問:“你這是吃海鮮過敏了?嘴怎麼腫成了這樣?”
季裴搖搖頭,掙脫了江羨寒的手,頭也不回地朝着店門外跑去。
江羨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解釋說:“沒有過敏,隻是親得有點狠。”
肖槿:“……”
她張大嘴巴,一臉震驚:“你們兩個,剛才在包間裡面幹什麼?”
江羨寒面無表情地說:“幹什麼?難道不是很明顯嗎?”
肖槿看着江羨寒同樣有些微微腫脹的嘴唇,突然覺得牙疼,她捏着眉心,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我說,這是我開的店,不是你們兩個的大床房!你要是想親回家親去,開個總統套房随便親随便做,我這裡是海鮮餐廳!”
江羨寒:“我知道。”
肖槿:“……”
“我說了我這裡是飯店!飯店!不是你找刺激找樂子的場合!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欺負成什麼樣子了?我看她眼睛紅的都要哭出來了。”
江羨寒微微抿着嘴角,淡淡地看了一眼肖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