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落地窗前看到江羨寒開車離開後,季裴打開卧室門,出來吃了個午餐。
外面傳來按門鈴的聲音,阿姨開門後,葉文竹輕車熟路地換好鞋子走了進來。
“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被家暴。”
季裴喝着鴿子湯,被葉文竹托着臉扭了過來。
“也沒有傷……”
她的目光轉移到季裴的脖子上,瞬間就不淡定了。
“不是,你這個脖子……”
葉文竹坐在季裴旁邊的椅子上,吸了一口氣,得出一個結論。
“江羨寒是屬火罐的啊?給你脖子吸成這樣。”
季裴欲蓋彌彰地捂着脖子,說:“你來幹什麼?”
“你不是說你受不了江羨寒了,我專門過來帶你跑路的。”
葉文竹目光打量着周圍,神秘兮兮地說:“江羨寒不在吧?”
季裴吃了一筷子炒肉絲,說:“她上班去了,不在家。”
“那可太好了!”
季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怎麼這麼高興?”
“我一個發小,在B市新開了家酒吧,讓我過去幫她捧捧場。”
季裴喝了一口湯:“嗷,你是一個人去怯場,想把我也拉過去是吧?”
葉文竹狠狠點點頭:“是啊!正好江羨寒不在家,你就跟我一起嘛。”
“不行,江羨寒跟我約法三章,不讓我去酒吧那些地方,說魚龍混雜的,不安全。”
葉文竹也捏了一隻鴿子腿,邊吃邊說:“咱們又不是沒去過,你隻要不喝酒就沒事兒。”
“你酒量比我還差,你還好意思說,最該擔心的是你才對吧。”
葉文竹抓着季裴手臂晃了晃,說:“裴裴,你陪我一起嘛,我都沒怎麼去過酒吧,不知道裡面什麼樣兒。”
季裴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沒怎麼去過。
她一手托腮,說:“那好吧,我給江羨寒……”
季裴頓了一下,冷冷地哼了一聲:“不管她了,我們等會兒就走。”
“你不用跟她報備嗎?”
季裴咬着下唇,說:“我現在正在跟她冷戰,她管不着我!”
葉文竹一想到江羨寒,就覺得有些發怵,後背涼涼的。
“真的不用啊?萬一她生氣,那你不就慘了。”
季裴聽了葉文竹的話,突然就慫了起來。
“她下午三點多的課,五點多才回來,不讓她不知道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