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婚禮的事情我已經準備妥當了,您看什麼時候領證啊?”
季裴眨眨眼睛,搶在江羨寒前面問:“什麼婚禮?什麼領證?”
江羨寒讓闵春先出去,自己和季裴好好解釋。
闵春一走,她又恢複了楚楚可憐的模樣,聲音聽起來挺委屈的。
“原本我們馬上就可以去領證了,可誰知道出了這種事,你記不起我,我也不敢跟你說,我怕你……”
季裴聽到江羨寒話音頓住了,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隐。
“到底是什麼啊江羨寒?”
江羨寒垂下眸子,有些失魂落魄地說:“我怕你忘記我以後,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我……”
“江羨寒,你胡說什麼呢?你覺得我是那種怕人說閑話的嗎?”
季裴見她凄慘又可憐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來這是江羨寒裝出來的,還一個勁兒安慰她。
“你說我是你的愛人,我信,你說我要跟你領證結婚,我也信。我做什麼事情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就算是我真的忘了,我也不會不跟你結婚的。”
江羨寒瞳孔微縮,她的心口微微發麻,心跳聲震耳欲聾。
季裴以為她還在傷心,就學着江羨寒撫慰她的手法,一隻手輕輕搭在對方的後頸,手法生澀地捏了捏。
“我都叫你老婆了,你還不放心我嗎?我這輩子從來沒想過,我會這樣叫一個女人。”
她覺得江羨寒應該是沒有安全感,所以就盡可能竭盡全力地安慰對方,讓這個女人覺得她是個可以依靠的人。
“江羨寒……江羨寒……”
季裴的手又捏了捏江羨寒的耳垂,見她低着頭也不說話,還以為自己說錯話她生氣了。
下一秒,江羨寒猛地擡起頭,狠狠堵住了季裴的嘴唇。
但是她找的角度似乎不大對,季裴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她的嘴唇在一瞬間被撞得發麻。
“唔……”
季裴這是第二次被江羨寒奪取呼吸,她屏住呼吸,在即将缺氧眼前一黑的時候,被對方咬了一下舌尖。
“怎麼又不會親了?我之前教你的,用鼻子呼吸。”
江羨寒看着季裴大口大口喘氣的脆弱模樣,舌尖微微探出,舔舐着被對方不小心咬破的唇角。
“你怎麼這麼招人稀罕,嗯?”
江羨寒鼻音濃重,吮吸着季裴的嘴唇,然後是她的下巴和脖頸。
“江羨寒……”
江羨寒的手在季裴的腰上掐了一下,一道甜。膩。膩的嗓音從季裴喉嚨裡溢出來。
她的嘴唇落在季裴微微凸起的喉結上,用唇舌去逗。弄觸碰着。
“江羨寒,你别親那裡,癢。”
她沒辦法大幅度地扭動脖子,隻能盡量把頭往後仰,試圖躲開江羨寒的唇舌。
但季裴不知道的是,她這樣做,隻會把自己修長白皙的脆弱喉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江羨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