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很快就打了一張草稿出來,她看着自己的左手,心說幸好是個左撇子,要不然連筆都拿不好。
草稿打完,季裴滿意地看着這枚戒指,準備細化一下。
浴室門從裡面打開了,江羨寒擦着頭發走出來,季裴心虛地放下平闆,和江羨寒對上了目光。
她覺得自己的演技還算自然,可是落在江羨寒眼裡,倒像是一隻做了壞事的貓,無所遁形。
江羨寒笑了笑,假裝自己沒有發現。
“在看什麼?”
季裴剛才把軟件退了出去,欲蓋彌彰地說:“沒什麼,我剛才玩了一會兒遊戲。”
江羨寒吹幹頭發,躺在床上,輕輕地抱着季裴的半邊身體。
“身上還疼麼?”
季裴搖搖頭,柔順的發絲掉落在江羨寒的胸口。
她出來的時候故意少扣了兩顆扣子,稍微一低頭,飽滿的胸口呼之欲出。
季裴看得臉紅,用手指了指江羨寒的領口。
江羨寒直接抓住季裴的手緊緊地貼了上去,她的唇角含着暧昧的笑容。
“要摸嗎?”
季裴僵硬地把手縮了回去,眼神閃躲:“不……不想……”
江羨寒用手指将季裴的頭發撥弄至耳後,嗓音暧昧誘人。
“耳朵都紅了,還說不想摸。”
季裴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因為江羨寒說這種沒臉沒皮的話狠狠瞪她了。
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江羨寒兩根手指捏了捏季裴又軟又熱的耳垂。
“那就是想吃了。”
季裴瞬間瞳孔地震:“你……你亂說什麼呢……”
江羨寒卻不打算放過她:“難道你之前吃的還少?”
季裴把手往回縮,卻被江羨寒緊緊抓住,貼在胸口上不讓她離開。
“誰吃了!我沒有!你這是造謠!”
江羨寒自動屏蔽了季裴的語言攻擊,笑着說:“嗯,你還喜歡用牙咬,疼得我冷汗直流。”
“我沒有!你騙人!”
季裴隻有這幾句話翻來覆去地說,對于江羨寒來說,一點威脅都沒有。
江羨寒又貼了上去,柔軟的嘴唇落在她紅到滴血的耳垂,給季裴添了一把火。
“你就像個沒斷奶的小狗,下嘴沒輕沒重的,都快把我的魂兒吸。沒了。”
季裴被惹得差點就哭出來了,沙啞着嗓子說:“我沒有!”
“你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