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的唇稍微離開了一下江羨寒的嘴,悶聲說:“嗯,是有點上瘾。”
江羨寒抓着季裴的一隻手,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嗓音暧昧勾人。
“其實,還有更上瘾的。”
季裴睜大眼睛:“什麼啊?”
江羨寒吻了吻她的額頭:“把你的手放在裡面,會更舒服的。”
季裴先是思考了一下江羨寒這句話的意思,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臉上瞬間就又發燙起來。
“真……真的嗎?”
江羨寒點點頭:“嗯,你都進去過不知道多少回了,我教你的手法好不容易學會,結果你現在又忘了。”
“那……那我從頭再開始學嘛……”
季裴盯着自己的右手,說:“但是我的右手手指骨頭裂了,要養很久很久,我怕落下後遺症什麼的,萬一不靈活了怎麼辦?”
江羨寒心疼地看着季裴被固定的手指,嘴唇慢慢貼上去,輕柔地用唇瓣碰了碰。
“不會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過度消耗體力的結果就是,季裴閉上眼睛慢慢睡着了,嘴裡還含着一根江羨寒的指尖。
江羨寒見她睡熟過去了,就輕輕地把指尖抽出來,在自己的嘴唇上緩緩摩挲了幾下。
季裴那隻平闆還在床頭放着,江羨寒解鎖以後,卻發現季裴還挺精的,為了不讓她發現,特意把後台給清了。
不過江羨寒還是找到了她用來畫圖的那個軟件,點開一看,是一隻剛剛打好草稿的戒指模型。
江羨寒呼吸不穩,胸口起起伏伏,心髒開始陣陣狂跳。
她轉過頭,含情脈脈地看着熟睡中的季裴,眼中充斥着淡淡的水汽。
這天江羨寒沒有課,她陪着季裴在家裡做康複訓練。
季裴已經不需要别人的攙扶,可以自己一個人上下樓梯,出門散步了。
江羨寒站在季裴身後,看她在前面慢慢走着,家裡那一隻狗兩隻貓,都跟在季裴身後排排隊。
小家夥一個個都還挺懂事,知道季裴受了傷,就算是跟她玩也都是輕輕的,生怕碰到撞到季裴。
季裴活動了一下,身上熱熱的,有出汗的征兆。
江羨寒怕她出汗了在外面吹風會着涼,就将一塊披肩蓋在她身上。
“我們先回去吧,外面要起風了。”
她的手指恢複得比較快,差不多兩三個星期就拆夾闆了。
季裴看着自己有些僵硬的右手,輕輕地動了動,還是有點吃力,隻不過已經不疼了。
江羨寒記得很清楚,當時就是季裴用右手護住了她的頭。
否則那個被撞到腦袋,昏迷不醒,甚至還有可能失憶的人,就是她了。
三個人正在院子裡坐着喝下午茶,葉文竹在爐子上烤了一根玉米棒,烤熟以後用水果刀把玉米一粒一粒切下來,放在小碗裡。
“來,裴裴一碗我一碗,江教授一碗我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