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
“老婆……”
兩個人同時發出聲音,季裴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江羨寒也彎了彎唇角。
“你怎麼回事呀,我還以為你變成木頭了呢。”
江羨寒盯着季裴的眼睛,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
“我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季裴低下頭,用虎牙在江羨寒的鼻尖輕輕咬了一下。
江羨寒仿佛被小貓用尖牙咬了似的,有點疼,她從鼻腔裡緩緩哼了一聲。
季裴笑着問:“疼嗎?”
江羨寒搖搖頭:“不疼。”
季裴坐在她懷裡,說:“我就知道,我才舍不得咬疼你呢。”
“可是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把我那裡都咬破皮了。”
季裴:“……”
她假裝沒聽見江羨寒的話,說:“不疼也總有點感覺吧,你才不是做夢呢。”
江羨寒見她轉移話題,在季裴的腰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
“你一邊哭着一邊爬起來去找碘伏,說什麼要給我消毒,還記得麼?”
季裴大腦突然一陣刺痛,仿佛有什麼東西拼命擠進她的腦子裡。
她倒吸一口涼氣,腦海中竟然出現了江羨寒嘴裡說的場面,粉白的面頰瞬間就紅了起來。
“我失憶了,我什麼都不記得!”
眼見着季裴啞口無言開始拿着失憶這件事耍賴,江羨寒歎了一口氣。
“那要不然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季裴吞咽了一下喉嚨,雖然有些躍躍欲試,但是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萬一再把你弄傷怎麼辦?”
江羨寒唇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那你現在承認,你技術差把我咬傷的事實了?”
季裴磨了磨牙,一隻手掐着江羨寒的下巴,惡狠狠地威脅着。
“不準再說了!否則我咬你!”
江羨寒依舊滔滔不絕:“你把我咬傷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怎麼會有人笨成這個樣子,連用舌頭舔都不會……”
季裴:“……”
她觀察着酒店總統套房的四周,試圖查看周圍有沒有攝像頭。
“江羨寒,你别逼我!”
江羨寒觀察着季裴的反應,笑着說:“你在看攝像頭啊?這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