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不死心地追問下去:“那你覺得我的吻技怎麼樣?有沒有更上一層樓呢?”
江羨寒笑了笑,
點點頭:“很棒……”
季裴又問:“跟我沒失憶之前比起來,哪個好啊?”
江羨寒不假思索地說:“都好。”
季裴非要問出一個所以然來:“不行,不能說都好,你要選一個出來,到底是我這個季裴技術好,還是那個沒失憶之前的季裴技術好。”
江羨寒被她弄得暈乎乎的,
覺得季裴說的這個問題像是個繞口令。
“還是以前的你好。”
話一說完,江羨寒就愣了一下,心說自己一下子沒忍住,把實話給說出來了。
季裴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咬着江羨寒的喉結,惡狠狠地說:t“你居然當着我的面說她好!難道你不應該誇的是我嗎!”
江羨寒沒忍住笑了笑,總覺得季裴莫名其妙的,還自己跟自己吃起醋來了。
“我錯了……啊!”
江羨寒倒吸一口涼氣,兩條腿緊緊地繃直,雪白的腳尖勾着被甩到床尾的枕頭。
“我說錯了!季裴!”
江羨寒被翻了個身,臉朝着下面,緊緊夾住的兩條腿,被季裴用大腿分開。
“你最棒了!你最厲害!你比她還厲害!”
季裴盯着被自己壓在身子底下的江羨寒,純良無害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現在道歉已經晚了。”
淩晨十二點,江羨寒坐在窗邊,手裡還端着一杯紅葡萄酒。
季裴靜靜地站在江羨寒斜後方,注視着這樣恬靜美好的一幕。
江羨寒坐在那裡,與窗外的燈火通明融為一體,交織成一幅畫。
心理年齡哪怕不夠成熟,可是她知道自己很愛江羨寒,哪怕能收到一些不好的閑話。
季裴發兩個人領取結婚證的朋友圈,下面還有不少人評論,表示不理解,也有人說尊重祝福。
季裴點進去那些不理解,惡語相向的人名字。
不管是誰,都一個個地點了删除拉黑。
她發現了一個規律,說這種話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廣大男性同胞們。
季裴深吸了一口氣,不管這是王總李總,還是小張小李,全都一個個地拉黑删除了。
大好的日子,為什麼非得有人這麼掃興。
平時官宣秀恩愛的時候不說,偏偏要挑到結婚領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