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對季繁的了解,對方應該在她解除拉黑之後,就會發出幾個谄媚的表情包,然後說上些好話。
季裴有些放心不下,幹脆撥通了季繁的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通,但是接電話的這個人卻不是季繁,而是顧年。
“年年啊,你季繁姐姐在身邊嗎?”
顧年看着喝醉了酒,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的季繁,點點頭。
“嗯,她在我身邊,不過現在好像有點喝醉了。”
季裴聽到那邊嘈雜歡呼的音樂聲,就知道季繁肯定是跑到酒吧去了。
“你們現在在哪兒啊?酒吧嗎?”
顧年的下巴緩緩擦過季繁的下嘴唇,說:“嗯,在酒吧,姐姐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季裴一直都覺得顧年是個聽話懂事又靠譜的好孩子,說不定去酒吧就是季繁慫恿的。
“那好吧,謝謝你啦,下次姐姐請你吃好吃的。”
電話挂斷後,季裴坐在床上,江羨寒光腳踩着地毯走了過來,坐在她身邊。
地下室内玻璃水缸裡的水光倒影在季裴臉上,她擡頭看着那隻正在和自己打招呼的魔鬼魚,說:“老婆,繁繁跟年年兩個人跑到酒吧去了。”
季裴去酒吧的次數并不多,最近的一次還是車禍之前,葉文竹帶着她偷偷去的那家拉吧。
從那以後,季裴就一直覺得這個酒吧實在是太危險了,再也不敢踏足這種地方。
江羨寒摸了摸她的頭發,安慰說:“沒事的,有年年在,她還算比較靠譜,如果真的不放心,等會兒再打個電話過去。”
一提到酒吧這兩個字,江羨寒似乎想起了某些舊賬。
“裴寶,你還記得上次背着我偷偷去拉吧的事情麼?”
季裴一下子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她支支吾吾眼神閃躲:“這件事都過去多久了,你都狠狠地懲罰t過我了,就不要再提了吧。”
江羨寒唇角彎彎,看見季裴心虛的表情,說:“我隻是突然想到了而已,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這樣一說,季裴更緊張了。
下一秒,她就聽見江羨寒說:“怎麼,你又背着我偷偷去找刺激了?”
“怎麼可能!”
季裴差點拍案而起,憤憤道:“我隻是覺得我這件事做的不好,一直心懷愧疚,有些對不起你……”
江羨寒一直覺得自己結婚了,心胸變得更加豁達大度了。
但是令人沒想到的是,她現在變得越來越小氣,因為她知道季裴現在徹徹底底屬于自己,對她的占有欲也更上一層樓。
“白天不是說要踩奶麼?”
江羨寒把剛穿好的浴袍腰帶解開,雪白圓潤的肩頭呼之欲出。
她用小腿勾了一下季裴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帶。
江羨寒捏着季裴一隻手,笑着說:“就像今天那隻小貓一樣,用你的小爪子按下去。”
季裴盯着自己的雙手看,動了動靈活的指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