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羨寒看不下去任何東西,目光落在落地窗前的一人一狗身上。
她給闵春打了個電話,讓她派人從B市,把季裴家的一狗二貓都接過來。
江羨寒就不信了,把蛋黃派接過來以後,妞妞還會一直圍着她轉。
晚t飯過後,兩個人十分默契地沒有提到熬中藥的事情。
江羨寒之前還說那是補腎的,讓她回來以後多喝點,結果一碗下肚,季裴覺得這個腎其實不補也罷。
正當季裴準備出去遛狗的時候,闵春牽着蛋黃派,懷裡抱着一隻肥貓,狗身上還趴着一隻。
“江總,我已經把您的狗和貓接回來了。”
闵春從來沒抱過這麼重的貓,長得又大又壯,一點也不怕生,還特别貪吃,心眼子特别多。
這下她知道了,長得胖都是有原因的。
而且剛才這隻叫做蛋黃派的金毛狗,在車上一直坐在她腿上,壓得她大腿都麻了,趕都趕不走。
“它們怎麼來啦?”
季裴喜出望外,剛站起來,蛋黃派就掙脫了狗繩,還把背上的煤球給甩了下來。
蛋黃派吐着舌頭哈着氣,開心地朝着季裴飛奔而去,站起來用前爪扒拉着她的大腿。
“好了好了!蛋黃乖!”
“汪汪——”
蛋黃派朝着她叫了幾聲,似乎是在哀怨季裴幾天不回家,委屈巴巴地哼唧着,尾巴一甩一甩。
季裴抱着它順毛,結果對方卻又撲了上來,一下子給季裴撲倒在地上。
“好啦好啦……給你的順順毛,摸摸頭,别生氣了好不好?”
季裴抱着蛋黃派,在狗頭上親了親,笑着說:“身上怎麼這麼香啊?”
闵春見狀笑着說:“來之前我帶它們三個去洗了澡。”
看着那兩隻不怕生,跳到季裴後背上的大白貓,還有非常熟練地順着江羨寒小腿往上爬的大黑貓。
闵春還是沒忍住說:“蛋黃派洗澡按正常價格收費,這兩隻貓……一隻貓按半隻大型犬的價格收費。”
“……”
季裴被壓得頸椎都要犯了,她把背上這隻雪媚娘抱下來,指着它的鼻子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吃那麼多。”
江羨寒撫摸着懷裡煤球烏黑油亮的柔軟皮毛,笑着說:“它倆其實吃得也不多,易胖體質而已。”
季裴想了想,這幾年除了它們兩個偷吃東西以外,自己每次喂食都是嚴格把控好克數的。
她捏了捏雪媚娘肉嘟嘟粉嫩嫩的爪墊,心說看來真的是易胖體質。
煤球有點地包天,哪怕是不張嘴,下面兩隻尖牙也會露出來,醜萌醜萌的,可愛得很。
它每次擡起頭看人的時候,江羨寒總會情不自禁地把頭扭過去偷笑。
萬物皆有靈,她害怕自己的偷笑被煤球給看見,這樣一人一貓之間的關系就不好維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