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江羨寒已經和院長聊完天回來了。
“你們聊了些什麼啊?”
江羨寒看着突然敷起面膜的季裴,笑着說:“聊了些和婚禮有關的事情,對了,你怎麼開始敷面膜了?”
季裴摸了摸臉,解釋說:“這裡太幹了,我怕臉會變得皺巴巴的。”
季裴推着江羨寒來到梳妝台前,按着她坐了下來。
“來,我給你也弄一張。”
江羨寒平時的護膚品隻用清爽的水乳和面霜,雖然很簡單,但是這些都是專門針對膚質制作的。
季裴知道她那一小罐面霜就要好幾十萬,每次看見江羨寒用面霜擦臉,她總能幻視出一張張人民币在臉上拍來拍去。
兩個人敷完面膜擦完臉,擡手一看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
季裴倒是不怎麼困,江羨寒則是心懷鬼胎。
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季裴的臉貼在江羨寒的下巴上。
隻是這樣稍微一碰撞,就擦出了微妙的火花。
季裴原本是不想理會江羨寒的,但是她煩得很,纏着她說要嘗試新情境。
“我們上次就把床弄塌了,我不敢。”
“可是已經換了新床,而且床腿還那麼結實,怎麼可能會塌?”
“……”
季裴想了一下,覺得江羨寒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就在她遲疑的時候,江羨寒又哄着她,說:“今天開心嘛,都養精蓄銳一整天了,昨天夜裡我想着你太累了,就沒敢說。”
季裴:“……”
季裴本想和江羨寒招架幾個回合,但是半個回合都沒堅持住,她就繳械投降了。
江羨寒此人,詭計多端,巧舌如簧,行為惡劣簡直是罄竹難書。
季裴一邊親着她的嘴,一邊用手扶着她的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腦子裡還在想着各種成語來形容她。
“想什麼呢?認真點。”
季裴的腰上被掐了一把,她悶哼出生,用力把江羨寒按倒,然後坐在了她的小腿上。
“江羨寒,你别亂動。”
季裴的手捏着她的腳踝,江羨寒靠在床頭,把燈打開了。
“開燈幹什麼啊?萬一被敲窗戶問為什麼還不睡……”
江羨寒關掉大燈,打開了昏暗暖黃色的床頭台燈。
“我想看着你的臉。”
季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