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寒一邊接着劉豔芬的電話,一邊拿出電腦開始搜索地圖。
她輸入兩個人的幸運數字,最終在大洋洲鎖定了一處四面環海的孤島。
江羨寒打開實景地圖一看,這個巴掌大點的小島上連棵樹都沒有,幾乎可以用寸草不生,鳥不拉屎來形容。
江羨寒:“……”
她覺得幸運數字這個東西,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靠。
江羨寒和劉豔芬兩人唠唠叨叨聊了一會兒,電話挂斷以後,江羨寒歎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抱着季裴。
“我媽真煩,是我們兩個結婚,又不是她二婚,怎麼比我們還急?”
“媽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婚禮考慮,當初我們兩個領證也沒跟她知會一聲,而且婚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這麼重視也是情理之中。”
季裴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嗓音軟綿綿,還帶着點沙啞。
“老婆,我好困啊……”
江羨寒親了親季裴的額頭,輕聲安慰說:“睡吧,别想那麼多了,我陪你好好睡一覺。”
下午起床,季裴仿佛打了雞血一樣,想跑到外面跟狗狗打雪仗,剛出門就被江羨寒給攔住了。
“你出去幹什麼?外面那麼冷,小心着涼。”
季裴戴上手套,說:“外面的雪停了,我想出去玩一會兒,和蛋黃派打雪仗。”
“現在不要去,外面太冷了。”
江羨寒摘掉季裴的手套和圍巾,把門關上不讓她在外面亂跑。
“生理期是女人很脆弱的一個階段,你不要不把它當回事兒,肚子很容易會痛。”
江羨寒看着眼巴巴往外看的季裴,笑着說:“這場雪估計至少要下一個星期才會停,你再堅持一會兒,以後又不是沒有玩的機會了。”
季裴點點頭,坐在沙發上抱着狗。
她穿着柔軟的家居服,在家t裡不想穿着,隻穿了一雙襪子踩在地毯上。
家裡的地暖和壁暖全天都在開着,季裴一點都不冷,反而熱得想穿短袖。
她已經兩天沒出過門了,昨天還看新聞說,外面雪天路滑,出了好幾場交通事故。
季裴坐在地上打遊戲,身邊的兩隻狗狗熱得四肢朝天,在地毯上打滾,吐着舌頭昏昏欲睡。
季裴玩到一群恐怖的女護士出場,吓得一個激靈,差點把手裡的搖杆給扔出去。
她随機逮到一隻剛吃完飯翻肚皮的煤球,抱在懷裡不讓它跑。
一邊操作着逃跑路線,一邊跟煤球講道理。
“你是黑貓,黑貓辟邪,媽媽抱着你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安全感知道麼?”
煤球喵喵兩聲,趴在季裴懷裡被其“強制愛”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認命了。
音效響起,季裴被女護士一刀捅死,屍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氣得差點跳起來,但是又沒辦法,隻好點擊存檔,等一會兒再來玩這一關。
煤球身上毛茸茸軟乎乎,烏黑亮麗的毛發在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