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過去在季繁嘴角親了一下,又開始做題了。
看着對方有條不紊的解題思路,季繁越看越心驚肉跳,恨不得現在就趁機逃走。
她現在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情,顧年騙了她。
騙她說成績不好需要補課,然後再趁虛而入。
越想越氣,她拿着手裡批改試卷用的紅筆,不輕不重地在顧年後背上戳了一下。
季繁記住了答案,一邊批改着顧年做完的試卷,一邊暗暗心驚。
她沒想到這個小狼崽子竟然那麼厲害,連她都需要做輔助線才能解開的題目,這個狼崽子竟然用了高數思維來解答。
“你……你……”
“你這個解題思路超綱了,扣五分。”
季繁在那張試卷上寫了個145,然後把試卷往桌子上一拍。
顧年的嗓音聽起來異常委屈,可眼神卻并不是那回事。
“姐姐,可是你沒有說不可以用高數來做啊?”
“你還有臉說?你平時那些樣子都是裝出來騙我的吧?你還說自己連五十分都考不到。”
季繁站起來就想走,顧年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往後一拉,順利地坐在了自己懷裡。
被顧年一掐住腰,季繁的身體瞬間就軟了下來,軟綿綿地倒在對方身上。
她在顧年湊過來的那一瞬間往後靠了靠。
“你這個騙子!”
這是季繁在被顧年堵住嘴唇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季繁這三天過得如同三年一樣漫長。
在床上,她邊罵邊哭邊叫,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人理會她。
從這之後,兩個人鬧了一場冷戰。
在此之前,顧年沒有任何的經驗,她偷偷學過一些小姿勢,但是情到濃時就全給忘了,大腦仿佛斷片了一樣。
她想讓季繁開心,讓她覺得舒服,但是弄了很久都未見成效。
季繁一邊罵她廢物,一邊試圖從她身下逃離。
她覺得自己是個很有骨氣的女人,所以絕對不會叫一聲。
但是沒過多久,顧年憑借着與生俱來的天賦和智慧,很快就找到了突破點。
季繁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骨氣”。
她哭着向顧年求饒,鬧着要回家,還不停地說着胡話,說自己缺水太多,像一條沙漠裡的魚,就快要死掉了。
最後實在忍不住,季繁把顧年的肩頭和手腕咬的全是鮮紅的牙印,還滲出了鮮血。
顧年從身後抱着她,嘴唇貼在季繁的後頸,不斷地親吻安撫,卻遭到了對方的兇狠肘擊,肋骨差點被撞斷了。
季繁能下床以後,摸到手機迅速買了高鐵票,趁着顧年去學校上課,捂着腰趁機逃回了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