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兩個小時的遊戲,季裴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
廚房裡傳來陣陣撲鼻的飯香味,她打死最後一隻喪屍,占領城池,抱着江羨寒轉了一圈。
“老婆,我們赢了!”
*
吃罷飯,季繁和顧年回了家,劉豔芬和季國平則住在這裡,上了别墅二樓。
一樓主卧,季裴和江羨寒兩人在門口親了一會兒,就相擁着來到了浴室。
浴缸裡放滿了熱水,季裴幫江羨寒脫掉衣服,讓她先坐進去,自己則面對面和她四目相對。
“來,我給你洗澡。”
“我都多大的人了,你還要給我洗?”
季裴用後背對着江羨寒,如同綢緞般的白皙肌膚,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透着一層光。
江羨寒捧着淡粉色的沐浴露,在掌心中揉搓片刻,輕輕地貼在季裴的後背上,緩緩揉搓着。
季裴背對着她,趴在浴缸裡,舒服得眯起眼睛。
“老婆,你說我們場地定好了,婚紗也設計好了,但是純手工縫制太慢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不着急,最合适的狀态就是順其自然,你想想我們領證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季裴順着江羨寒的話說下去:“沒錯,不能着急,要順其自然……嘶……”
察覺到江羨寒的手在幹什麼之後,季裴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說:“你别亂摸,我怕癢……”
“你在我身上親來親去的時候,我都沒說癢。”
季裴扭頭看了一眼笑得狡黠的江羨寒,忍不住說:“你說的那叫‘爽’,我是真的怕癢,而且你又不是沒親過我……啊……”
季裴哼了兩聲,趴在浴缸裡,一隻手緊緊地抓着江羨寒貼在她小腹上的右手。
“江羨寒,你怎麼這麼急?先把浴缸水放下去。”
季裴叫了智能AI助手,讓它把水放下去,重新放出合适的溫水。
季裴覺得背對着江羨寒實在是太可怕了,因為她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她正對着江羨寒,一隻手捂着胸口:“今天不行,你已經答應過我了,說年前每三天做一次,今天是第二天。”
江羨寒歎了一口氣,說:“我沒有,我隻是想幫你擦擦身體,你怎麼總是以為我要欺負你呢?”
季裴往後靠了靠:“你已經騙過我很多次了,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可是第二天又壓着我欺負我,你這人怎麼不講信用呢?”
其實,這種話,季裴已經在江羨寒面前說過很多次了,此人依舊是“死性不改”,而且行為愈發惡劣。
時常仗着季裴心軟脾氣好好說話,對她進行強制壓迫,根本不理會對方的反抗争鬥。
季裴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也是蠢蠢欲動,但是她一想到過完年要去姨奶奶家做客,心裡就咯噔一下。
到時候做客的人肯定不少,說不定有一群長輩和小輩們,這些人還都不是什麼等閑之輩。
“其實,隻是一次的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而且我們最近不也是天天都在吃滋補的藥膳麼?”
藥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