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唇舌相接的吮吸聲和暧昧水聲,季裴紅着臉,把什麼不好意思和羞澀年頭都抛之腦後
對付江羨寒這種人,就是要厚着臉皮,攻擊她最薄弱的地方。
但是季裴還沒找到江羨寒的薄弱點,每一次還沒等她耗盡體力,自己就已經沒力氣了。
季裴在床上的體位雖說是個主動方,但是她幾乎從來都沒有取得過主動權。
每一次她都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江羨寒說不出來話,實際上說不出話的那個人其實是她。
葉文竹在客廳裡已經打完兩把遊戲了,但是季裴還沒出來。
兩個人不知道在書房裡搗鼓什麼,季裴進去之前還說,晚上要一起出去吃火鍋呢。
書房們緊閉着,房間内漂浮着一股似有似無的神秘氣息。
對于季裴來說,她其實聞不到什麼味道,這隻是心理作用而已。
兩個人的體溫越高,身上的體香也漸漸蒸發,季裴總覺得鼻尖萦繞着一股花香。
江羨寒對氣味比較敏感,季裴想打開窗戶透透氣,但是卻被對方制止了。
“不用開,我喜歡這個味道。”
“老流氓,這種話你也隻有對着我一個人說了。”
季裴粗粗地喘着氣,她坐在江羨寒懷裡,兩條手臂環着對方的脖頸,似乎是一種小鳥依人的體态。
“……”
季裴倒是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江羨寒卻低低地笑出了聲音。
“你笑什麼啊?”
季裴說話的聲音帶着點鼻音,她的嘴巴腫腫的,被江羨寒吸得都紅了。
“沒有。”
江羨寒的手貼在季裴的後背上,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拍打着。
“我隻是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
“過完年我就二十三了,四舍五入二十五,再入一下就三十,馬上就老了。”
江羨寒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說:“要是按照你這麼算,我馬上就要入土了。”
兩個人抱着親呢地纏綿了一會兒,季裴後知後覺想起好像還有個人在客廳裡等她們出來,一起去外面吃晚餐呢。
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季裴有些心虛,雖然她知道葉文竹應該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
江羨寒進到卧室換衣服,季裴來到廚房接了一杯冷水。
葉文竹見狀忍不住湊過去小聲問:“你在裡面幹什麼啊?”
季裴喝了一口冰水,情緒漸漸緩了下來。
“做一些成年人該做的事情,你有興趣要t聽聽嗎?”
葉文竹:“……”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龇牙咧嘴地說:“你們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一隻單身狗容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