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搖搖頭:“老婆,我在想,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還能研發出一些其他可以玩的姿勢嗎?我都要膩了。”
江羨寒唇角彎彎:“和我在一起,你竟然敢說膩了。”
季裴湊過去舔江羨寒的嘴唇,說:“人家想換換姿。勢和玩。法嘛,小玩具什麼的你都沒什麼反。應,還不如我自己的嘴。”
“能引起我的欲。望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小玩具。”
江羨寒掌心貼在季裴的後頸,在她揚起的脖頸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那以後我不買小玩具了。”
江羨寒想了想,說:“買還是要買的,但是現在,把褲子脫了,坐上來,我們一起。”
越靠近婚禮,季裴的婚前焦慮症就開始凸顯出來了,甚至越來越嚴重。
之前她還說劉豔芬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輪到她的時候,緊張到整個人都有些不太正常。
不止她自己發現了,就連葉文竹一幹人等都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就比如在舒緩焦慮,去葉文竹的花店幫忙,順t便欣賞鮮花放松心情時,她就搞出了不小的岔子。
讓她給花裁剪葉子,她轉頭就把花骨朵給掰開了,心不在焉地把保鮮劑誤拿成了肥料水,害得葉文竹損失慘重。
讓她給睡蓮醒花,葉文竹一看,她對着無辜的睡蓮骨朵就是一頓扇巴掌。
不過居然還把睡蓮的花朵給打開了,不過葉文竹并不提倡暴力解決問題。
最後沒辦法,葉文竹給季裴安排了一個“門童”的職位,讓她在門口坐着當吉祥物。
“你怎麼這麼焦慮啊?”
江羨寒中午不回家,季裴就在葉文竹的花店附近吃飯。
聽到葉文竹的話,季裴捏着玻璃水杯神飛天外。
“诶诶……再捏就捏碎了。”
葉文竹搶過她手裡的玻璃杯,放在一邊,服務員走過來續杯,倒了一杯冷開水。
葉文竹就眼睜睜地看着季裴,把這杯水倒在了兩個人吃火鍋的辣鍋鍋底。
“……”
完了,婚前焦慮這麼折磨人的嗎?她覺得季裴都快變異了。
葉文竹決定轉移一下季裴的注意力:“對了,你之前說在我這裡訂的婚禮上的鮮花,要的是粉玫瑰和白玫瑰對吧?”
“對了。”
季裴的手按在桌子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現在還在糾結選什麼顔色,我媽說粉色和白色不吉利,讓我換成紅玫瑰,但是跟婚禮舞台一點都不搭。”
“還有手捧花,我老婆不喜歡鈴蘭……”
“哎呀,這都是心理作用,其實……”
季裴:“我一開始也覺得是心理作用,但是昨天江羨寒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手指,我總覺得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葉文竹忍不住問:“受傷了?傷口有多大?”
季裴伸出兩根手指捏在一起,煞有其事地說:“差不多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