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麼重的文件夾,
手都累了吧,我給你拿着。”
江羨寒看着那隻幾乎沒有任何重量的文件夾,抿着上揚的嘴角,忍不住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都結婚那麼久了,
而且還有兩三個月就要過二十三歲生日了,怎麼還像個幼稚小朋友一樣。
無論是從語言上,還是行為上來看,都是個愛吃醋占有欲強,長不大的小朋友。
江羨寒在心裡歎了好幾口氣,見季裴當着她學生的面說:“老婆,今天有點冷,你怎麼穿得這麼少啊?”
下一秒,季裴就抓住了江羨寒的手,貼在掌心裡暖了暖,然後沖着她的學生開始自報家門:“你好,我是江羨寒的愛人。”
江羨寒使勁兒抿着上揚的嘴角,對着眼前這個臉色稍紅的女生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這本書你什麼時候看完再還給我。”
女學生低垂着眸子,看着兩個人緊緊交握在一起的手,點了點頭。
“好的,謝謝江教授。”
江羨寒和季裴兩人手牽着手離開,姿勢親密到仿佛一對連體嬰兒,撕都撕不開。
走廊上幾乎沒什麼人了,江羨寒在季裴不停地朝自己擠過來,差點撞上走廊牆壁的那一瞬間,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你幹什麼呀!我都快撞到牆上了。”
季裴這才收斂了自己的動作,趁着周圍沒人,直接抱着江羨寒,把人抵在了牆上。
“又幹什麼啊?有人。”
季裴一聽到有人,瞬間就警惕起來,仿佛一隻豎起耳朵傾聽周圍風吹草動的貓咪。
“哪有人啊?”
江羨寒指着兩人頭頂上那隻明晃晃的攝像頭,笑着說:“你要是在這裡對我做什麼,明天我們就要全校出名了。”
季裴一擡頭就對上那隻軟萌可愛的大眼攝像頭,她頓時一陣發憷,牽着江羨寒的手鑽進了電梯。
電梯内,季裴又不死心地貼了上來。
江羨寒在季裴擁抱過來的那一瞬間,江羨寒在她的頭發絲上嗅到了一股濃郁的火鍋味。
最近這幾天,江羨寒總覺得似乎有些不大對勁,變得越來越……
江羨寒在腦海中使勁兒搜索,t倒覺得季裴這種情況,像是自然界中的雌性動物,在求偶期内産生的一系列莫名行為。
各種表達自己的占有欲,還強勢地标記領地。
而且還容易亂吃醋,變得特别敏感,比生理期來的時候還要敏感不少。
江羨寒想起自己脖子上那些必須要用粉底液遮蓋住才能出門的痕迹,對季裴又有了新的認知。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聽見季裴像被炮炸了一樣喋喋不休。
“她是你學生嗎?她主動問你借的書?她為什麼要問你借書?她難道不能自己去書店買麼?一本書也就幾十塊錢,為什麼非要借你的?”
電梯緩緩下沉,江羨寒輕輕地眨了眨眼睛,嗅着季裴火鍋味兒的頭發絲,一隻手拍拍她的後背。
“她是我的課代表,也是我的得意門生,非常熱愛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