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開始給了我幻想,讓我這顆心蠢蠢欲動。”
季裴被她抱得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又聽到對方文绉绉的情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是什麼莎士比亞轉世嗎?”
江羨寒點點頭,又搖搖頭:“如果你喜歡莎士比亞的話,我可以是。”
“好的中國的莎士比亞,麻煩你先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江羨寒搖搖頭,不願意松手:“不行,我怕你逃走。”
“我不逃,我……”
季裴頓了一下,說:“我是來送蛋糕的,又不是做賊……而且……”
季裴轉過頭往别的地方看,小聲說:“你家裡沒有别人嗎?看到我們兩個這麼拉拉扯扯的,萬一把人吓跑了怎麼辦?”
江羨寒的嘴唇貼在季裴的臉頰上,笑着說:“你放心吧,家裡隻有我們兩個人。”
“昨天那個女人呢……”
季裴語氣生硬,字裡行間都滿是酸酸的醋味兒,梗着脖子别扭地問:“她沒在家?”
江羨寒愛不釋手地抱着季裴,蹭着她的側臉,說:“我堂姐過來開會的,昨天晚上就走了。”
“哦……”
季裴原本耷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堂姐?”
她扭過頭,嘴唇重重地擦過江羨寒的下巴和嘴角,臉上又愕然又驚訝。
“那是你堂姐啊?”
江羨寒抿着上揚的嘴角,忍俊不禁地點點頭:“是啊,你以為是誰?”
季裴死活不肯承認自己疑心病犯了,用空出來的那隻手,貼在江羨寒的手背上。
“沒有,我就是問問,你先放開我。”
江羨寒不肯:“不行,這個地方太危險了,我一松手你就會跑,我們去卧室再聊。”
季裴聳了一下肩頭,說:“我跟你去卧室,但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走路啊?”
江羨寒笑了笑,抱着季裴,用這樣的姿勢推着她往前走。
季裴:“……”
一個人警惕成這個樣子也是沒誰了。
季裴在前面走着,有那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隻大螃蟹。
在走到沙發邊的時候,她故意往沙發上一倒,瞬間就脫離了江羨寒的桎梏。
江羨寒也沒想到季裴會跟她玩這一招,笑着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季裴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把多災多難的烤小蛋糕放在桌子上,随手抽取一隻抱枕擋在胸前。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就站在那不準動。”
江羨寒聽話地站在沙發前,季裴見她還挺老實的,就放松了警惕,把兔子抱枕放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