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癱軟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擡頭直勾勾地盯着天花闆。
季裴看着和自己差不多模樣的江羨寒,張了張嘴,一發聲就含着濃郁的沙啞。
“我……”
她趕緊閉上嘴巴,準備拿過桌子上的水杯,喝一口水潤潤嗓子。
江羨寒卻又覆了上去,輕輕地把季裴壓在身子底下。
“為什麼要穿裙子過來送蛋糕?你對之前的鄰居也是這樣的嗎?”
江羨寒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季裴的大腿,自下而上地撫摸着。
季裴一個激靈,用手臂撐着身體,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對着江羨寒的手背拍了一下。
“别亂摸……胡說什麼呢?我就隻給你送過這一次。”
江羨寒拿着水杯,仰頭喝了一口,掐着季裴的後頸,堵住她的嘴,把這一口水渡給她。
“嗯……”
季裴從鼻子裡哼了好幾聲,算是一種抗議。
她乖乖地把江羨寒渡過來的水都喝了,然後舔了舔濕潤的嘴角。
江羨寒湊過去,用舌尖将她嘴角溢出來的水迹舔舐幹淨。
“怎麼樣,吻技有進步吧?”
季裴本來想站起來,腿一軟就又躺了回去,搖搖頭說:“不好,一點都不熟練。”
江羨寒又貼了上去,撫摸着季裴柔軟烏黑的發絲,笑着說:“那我們多多練習不就好了?每天都像這樣親,時間長了就熟練了。”
季裴稀裡糊塗地點點頭,下一秒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似的。
“誰要跟你天天親?我住校呢。”
“不住了。”
江羨寒用鼻尖抵着季裴的下巴,在她雪白修長的脖頸上親了一下。
“不住校了好不好,跟我住在一起,我每天都想見到你。”
“不行!”
“行。”
“不行……”
“行。”
季裴:“………………”
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江羨寒,覺得對方很快就要化身為一條巨大的蟒蛇精,把自己從頭到腳一整個吞下去。
“你住校的話,一星期七天,你就要在學校呆五天,我們整整五天都見不到面。”
見江羨寒說得怪可憐的,季裴心一軟,一隻手搭在她的後背上,安慰性地輕輕撫摸着。
“我是住校,又不是蹲監獄,而且我平時上課,我們也沒辦法一直見面呀。”